玄穹星決!
次日的午後,被蕭家人安置好了住所,劉星宇他們也就住下了。
“公子,一切都收拾好了,有什麼問題您儘管吩咐”
劉星宇沒有理會,隻是將靆辰月按在了中間的茶桌上,親自為她沏上剛弄來的茶水。
見此,那些整理房間的蕭家人沒有再多說,在深深的朝著他行了個禮後就緩緩退了下去。
而也在這個時候,昨天的那位白發老者此刻邁進了他的房間。
“長老!”見到長老,那些人紛紛行了個深深的禮。
看到他們出來,老者有些關心的問道“都收拾的如何了?”
“都收拾好了,不會讓公子感受到一點的不滿意”
聽聞,老者仿佛是心裡懸著的石頭忽然落了下來,他揮手示意退下過後,便邁著十分輕穩的步伐,走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老者的身份在這一刻身子都不由得有些止不住的開始顫抖。
“公子”老者輕聲喊道。
注意到老者的到來,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對著他行了個簡單點的拱手禮。
“長老有話要不坐下說”
“誒!不用,簡單幾句,大可不必”
說到這裡,劉星宇剛想要坐下,可突然,靆辰月卻一把將他即將要坐上去的椅子拿開。
這一刻,她的行為變的有些反常,但劉星宇此刻的意識裡似乎是已經有了答案,也就沒有多問了。
“先生請講”靆辰月微笑著對著他說道。
老者愣了一下,隨即也就反應了過來。
“哦!是這樣,白天那,公子,你可真有把握?唐家雖然在這一邁活動,但並未曾見過,你要想要去到他們大本營,那可十分不易呀”
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後,劉星宇又接著問到“你們和他們之間有過什麼來往嗎?”
老者搖了搖頭,但隨後失望的眼神一下子變的驚喜。
我們是沒有什麼過節,但是我聽老一輩人說“我們在過去都是同一個祖宗,隻是因為贅婿問題,其中一門換了姓,但具體是哪門我們也不知道”
聽此,劉星宇停頓了一下,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公子問此為合適呀!”
劉星宇沒有著急回答,他將滾燙的茶水一飲而儘,冰冷的眸子忽然變的看起來有些的天真。
“蕭家人,至今為止,我清楚的記得書文上出現過,隻是怪可惜!蕭家人從未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也不知道,那些遇上蕭家人的人運氣該有多好。”
聽聞,蕭長老的臉笑成了一條縫。
“虛過,怎會如此?,平常一門,遇不上並不代表不會遇上,而且你這不也是遇上了嗎?”
蕭長老仰頭大笑,年邁的嗓子裡沒有一絲的的年老感,相反他的那一門的嗓子聲音洪亮的同時,又不失一絲的霸氣。
“話不可亂說,先生,蕭家人畢竟不常見,而且蕭家本說也是名門望族,怎敢此言?”
劉星宇同樣回了個笑臉給他“既是名門望族,那可否帶其參觀一二”
聞言,蕭長老臉色忽然大變,仿佛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再漂了一眼劉星宇後,他還是佯裝的的笑了起來。
“幸會,老夫正想說此事!”
劉星宇沒有說話,但剛剛還是有些天真的麵龐一下子又變了回來。
隨即,老者轉手一揮,轉身輕步走向外麵,劉星宇和靆辰月則緊緊的跟在了他的的身後。
也許是為了讓他們更全麵的去了解蕭家,蕭長老直接從大門一旁開走,逐一開始介紹蕭家的各個地方。
蕭家長老由外到裡到外開始介紹起來,雖說每個房子幾乎都長得一樣,但內部的工作自然不一樣。
由裡到外分彆由樂禦部、尚文部、中間的藏文禁閣、包括最重要的洞簫製造處。
我們蕭家,到現在已經是第十九代,過去的蕭家規矩嚴苛,幾乎每一天都有一名蕭家人死去。
到了我們這一代,我們我們蕭家就沒有過去的那般嚴厲苛刻,隻是可惜,我這一代並沒有出現什麼名人,那些已經被收藏起來的蕭家功成大法到了現在也沒有人會去學了。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裡有些失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這代改變了蕭家規矩改的”
說到這裡,三人已經走到了一個高達八米的吹簫石像前。
那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陳的石像,整體的顏色有些微紅,頭紮龍紋發冠的閉眸青年臉上卻有些的悲傷。
他身上帶有許多的顏料殘留物,仿佛這個石像在過去被刷過漆,到了現在上麵的漆麵都已經隨著時間的流失而掉落。
到了石像前,蕭長老默默地拿起一邊的紅色的香柱,在將香柱同時點燃後,再將香柱緊貼額頭,連拜三下後,隨後就將香柱插到了中間的祭壇裡。
此為我蕭家的祖輩,名為蕭月,乃我蕭家最為名的傳奇人物。
說到這裡,老者笑了起來,一切就好像他的厲害之處是絕無僅有的。
“我的長老過去給我說過,過去的蕭家在剛開始也隻是個唱曲的,直到蕭月將洞簫與空間之力完美結合,使了蕭家走了傳奇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