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換做以前,她或許會看在周雋年的份兒上,以及不想周辭深為難。
但自從鐘嫻讓保姆當著所有人的麵捂死孩子時,她就沒那個心思了,他們愛怎麼樣怎麼樣都不關她的事。
隻要是傷害了她孩子的人,她都會還回去。
丹尼爾給裴杉杉倒了一杯熱水過來:“這件事,好像是鐘嫻提前策劃好的,她大概是,已經猜到了自己會死。”
裴杉杉呸了聲:“死了也不消停,跟阮均那個王八蛋一樣。等等……她應該不會也像阮均那樣詐屍吧?”
阮星晚搖了搖頭道:“很多人親眼看著她死的。”
裴杉杉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是有後遺症了。”
過了一會兒,阮星晚看向丹尼爾:“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丹尼爾乾笑了兩聲:“我也……才知道不久,之前也隻是懷疑來著,但沒有證據。”
阮星晚道:“是你和小忱一起離開包間的時候嗎。”
丹尼爾聞言,沒有否認,輕輕點頭。
那是阮忱提出來的,和他做了一個交易。
裴杉杉又道:“誒星星,你和你們家周總,這是……”
裴杉杉話沒說完,丹尼爾便咳了聲。
阮星晚正在給小家夥兌奶粉:“再說吧。”
裴杉杉想說,這事不能擱著啊,擱涼了怎麼辦。
周辭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好幾天了,居然一個人影子都沒出現。
這怕真的是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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