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杉杉疑惑:“去那兒乾嘛。”
“情況有些複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小家夥的這個病,大概和那邊有關係。”
裴杉杉震驚:“不是吧,江州離南城那麼遠,誰他媽瘋了吧,搞這種事,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阮星晚唇角抿了抿,聲音帶了幾分冷意:“應該還是和鐘嫻有關。”
她早該知道,事情並不會隨著鐘嫻的死而結束。
不然鐘嫻當初自殺的也不會那麼痛快。
裴杉杉激情辱罵了一陣,又才道:“那現在怎麼辦,周辭深什麼時候回來,他回來了小家夥的病就能治好了嗎。”
阮星晚搖頭:“我不知道,先等等吧。”
現在除了等,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裴杉杉歎了一口氣,看著床上的小家夥:“不過話說回來,星星,我看到你今天的樣子,大概是能理解周辭深當初的想法了。”
阮星晚微怔:“什麼?”
“小家夥才生下來那會兒,他瞞著不告訴你啊。”裴杉杉道,“你都沒照鏡子嗎,你這雙眼睛,今天就沒乾過,一直又紅又腫,我來的時候,看你做噩夢的樣子,都快嚇死我了。”
聞言,阮星晚垂著頭,沒有說話。
小家夥才生下來的時候,情況估計還沒現在好。
她聽小忱說,經常送到急救室搶救。
而且那會兒,才一點點大。
阮星晚閉了閉眼,感覺鼻子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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