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下車,立即有聲音道:“這都幾點了,你怎麼才回來。”
江沅轉過頭笑道:“二伯父,時間還來得及。再說了,你不也才到嗎。”
中年男人聞言明顯不悅,端起了架子:“我是因為有正經事,你是因為什麼?”
“我自然是比不上二伯父的。”
這時候,中年男人看到了周辭深,皺了下眉。
在看到周辭深身後的阮星晚時,眉頭皺的更深。
他手背在身後,拿腔拿調的開口:“江沅,這兩位是?”
“哦,忘了介紹了,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
男人沉了聲音:“朋友?什麼時候你能把朋友帶來江家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
江沅道:“我問過表哥,他同意了。”
言下之意,讓他有什麼問題找江上寒去。
中年男人冷哼了聲,臉上寫滿了晦氣,沒再理他,直接進了江家。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後,江沅才走到周辭深和阮星晚麵前:“讓兩位見笑了,這人……就是江家眾多老鼠屎,其中的一顆而已。”
頓了頓,江沅又道:“我們也走吧。”
其實從之前和江上寒的那段短暫的聊天中,阮星晚也不難猜的出來,江家雖大,財力勢力雄厚,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比周家更為複雜的盤根錯節的關係。
這些人中,有好有壞,參差不齊。
而且按照江上寒的話來說,南城那邊的事不是他做的,但明顯是有江州的人在配合,而且至今沒有查出什麼線索。
很有可能,就是和江家的這些人有關。
思及此,阮星晚垂在身側的手,不由得握緊。
進了大門,便是更為廣闊的院落。
和周家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祠堂裡,人已經到的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