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宇暉公司離開後,Freya回了酒店。
江雲逐道:“他怎麼說?”
“他要見你,不然就拒絕合作。”
江雲逐唇角勾起:“他倒是挺會給自己留後路。”
“要見他嗎。”
江雲逐坐在沙發裡:“我記得,他有個私人珠寶展館。”
Freya點了一根雪茄:“好像是吧,他母親是個珠寶愛好者,生前收藏了不少,她死後,秦宇暉把那些都放到了展館裡。”
“讓他公開這個展館,歡迎各界人士去參觀,並向所有珠寶設計師發出邀請函。”
“你這是……”
“不管是阮星晚還是周辭深,他們都太謹慎了,江初寧也跟他們在一起,用一般的方式根本無法接近,隻會引來懷疑,這樣的話,我們就隻有自己製造機會了。不然,一直等那邊的消息,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行,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回複秦宇暉。”
當秦宇暉聽到他們要求他公開自己的私人展館,並且還要向所有珠寶設計師發出邀請函的時候,臉黑了好半天。
權衡利弊之後,才不情不願的答應,吩咐手下的人去辦這件事。
三天後,一封邀請函,到了阮星晚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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