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路清清剛走到報社樓下,就接到了阮星晚的電話。
她接通道:“阮小姐,有什事嗎?”
阮星晚道:“沒什麼,我來看看你。”
路清清聞言一愣,握著手機四周看了一圈,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阮星晚的身影。
她連忙收起手機跑了過去,有些意外,笑著問:“阮小姐你怎麼來了。”
阮星晚道:“我正好在這附近路過,你……”
說著,阮星晚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由於掐痕明顯,路清清今天特意戴了條圍巾,但是剛才急著跑過來,圍巾有些散了,所以阮星晚一眼便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
察覺到她的目光,路清清把圍巾往上拉了拉,輕鬆道:“真沒事,完全不疼。”
阮星晚輕聲道:“抱歉。”
“阮小姐怎麼……”
“這件事都因為周雋年而起,我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路清清擺了擺手:“阮小姐你真不用這麼想,這個新聞,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爭取不來,我真的真的很感謝你,做記者的,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是比獲取第一手資料更開心的事的了。”
阮星晚也笑了笑:“我本來想說請你吃飯的,但看你這樣子,應該是有工作了。”
“對的,主編有個新報道讓我去跟,就在這附近不遠,等我有時間了,我請阮小姐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