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忱將她扣在懷裡,抬腿走了過去。
屋子裡沒有開燈,隻有窗外照射進來微弱的燈光。
卻已經足夠了。
阮忱把她放在床上,吻再次落下,隻是這一次所到之處,一次比一次深入。
她閉上眼睛,身體的本能痛苦又愉悅。
阮忱掌心覆在她後背,打開拉鏈,解開暗扣……
再往下,是靈魂深處的叫囂。
偏偏這時候,阮忱握住她的手,觸上他的襯衣紐扣:“幫我解開。姐姐。”
許灣:“……”
她用為數不多的理智艱難開口:“你能不能彆這麼叫我……”
阮忱道:“不是你說,一直把我當弟弟對待嗎。”
許灣真的是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握著她的手腕,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持。
她隻能顫抖著手指,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紐扣。
等解到最後一顆時,她的手已經完全使不上勁兒了。
好在阮忱沒有再為難她,啪嗒一下,金屬的碰撞聲。
讓這本就曖昧潮濕的氣氛裡,平添了一分旖旎。
幾秒後,許灣疼的皺起了眉,手緊緊攥住了他肩胛。
阮忱放緩了動作,低聲道:“放鬆。”
許灣默了幾秒,望著漆黑的頭頂,聲音很輕:“你前又戈沒做夠。”
阮忱:“……”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比之前更加的惡劣:“那該怎麼做?姐姐。”
許灣想要說話,聲音卻堵在喉嚨裡,呼吸發顫。
他卻偏偏還問:“這樣可以嗎?”
於是,她為了剛才說出的那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等她身體忍不住瑟縮了好幾次後,他終於不再用手折磨她了。
整整一個晚上,許灣都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和靈魂剝離了。
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