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灣和嚴湘對視了眼，同時轉過頭。
蘇明景微笑著朝她們走了過來。
站在電梯裡，嚴湘道：“蘇總……怎麼也在這裡？”
蘇明景道：“是這樣的，我和楊導也曾經有過一麵之緣，這次聽說他的壽宴，又要退休了，就來了。”
嚴湘笑著應了聲：“是嗎。”
隨即，她壓低聲音用隻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對許灣道：“我怎麼覺得他是衝著你來的呢。”
許灣臉上保持著笑容，沒有說話。
上次她已經跟蘇明景說的足夠清楚，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很快，電梯停下，他們到了宴會廳。
嚴湘一眼便看到楊山，拉了拉許灣：“楊導在那兒呢，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許灣道：“好。”
嚴湘回過頭：“蘇總……”
蘇明景道：“我也一起過去打招呼。”
“那走吧。”
等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楊山正在和彆人說話。
許灣抬眼，看著楊山側麵的人，覺得呼吸都滯了幾分。
不是吧，怎麼走哪兒都能遇見啊？
嚴湘率先開口：“楊導，祝您生日快樂呀。”
楊山停下了交談，轉過頭看著她們，笑容滿麵春風：“嚴湘來了啊，還有許灣。”
說著，他又看向蘇明景，疑惑的皺眉：“這位是……”
蘇明景伸出手：“楊導您好，我叫蘇明景，我們之前在酒會上見過。”
楊山參加過那麼多酒會，早忘記他說的說哪個酒會了，但也不能駁了他的一番好意，伸出手握住他的：“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