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深慢條斯理的開口:“昨天晚上,丹尼爾那家餐廳被人包場了,據說他還親自到了現場演奏。”
“彆據說了,就說丹尼爾告訴你的吧。”
周辭深:“……”
丹尼爾是答應了阮忱,暫時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裴杉杉。
可是這種八卦,他哪裡憋得住,轉過頭就告訴周辭深了。
他想,一個人獨自忍受,好過兩個人承擔。
阮星晚來了興趣,摟著他的脖子:“繼續啊,然後呢。”
周辭深眉頭不著痕跡的揚了一下,鬆開她,雙手懸空在她身側:“然後你該出去看孩子了。”
阮星晚真想梆梆給他兩拳。
麵對她的死亡凝視,周辭深臉上的笑意不斷加深:“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吃完飯就走了,下次我爭取讓他給你現場直播。”
“那他們兩個之間什麼氛圍啊,都說了些什麼?”阮星晚想了想,“不對,不能偷聽彆人說話,但是……大概能知道他們是個什麼……”
周辭深湊近,在她唇上吻了吻:“這樣。”
阮星晚:“?”
她愣了兩秒後反應過來:“沒了?”
“還有。”
“還有什……”
周辭深攫住她的下頜,重新吻了上來,熟練的撬開了她的唇瓣,手掌也順著她的衣服下擺,逐漸朝上移動。
隔了一會兒,阮星晚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氣息微喘:“這是你自己加的吧。”
“不好意思,情難自禁,但也屬於精準預判。”
阮星晚側頭,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而後她道:“那你預判到這個了嗎。”
周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