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許灣直接被感冒衝劑嗆了好幾聲。
見她喝的差不多了,阮忱接過杯子放在一旁,輕輕給她拍著背。
許灣轉過頭看他,試探著開口:“你不生氣了嗎?”
“我沒生氣,吃那個藥有很大副作用。”
許灣沒說話,覺得自己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她道:“我以後,會什麼事都跟你商量的。”
阮忱道:“你覺得問題是出在,你沒有和我商量上嗎。”
許灣疑惑:“那還有什麼?”
“所以你是真的,什麼不記得了?”
許灣:“……”
她看向彆處,含糊道:“我不是喝醉了嗎,那……”
他不急不緩的道:“是誰說酒醉三分醒的,姐姐。”
也不知道剛剛是不是喝了那一大杯火熱熱的感冒衝劑的原因,許灣覺得現在渾身都熱了起來,她往旁邊坐了坐,和阮忱拉開距離:“那……那也不記得,誰會去記那種……”
許灣話還沒說完,就被阮忱拉了過去,她被迫對上他的視線,眼裡的心虛無處可逃。
阮忱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嗓音很低:“睡覺嗎?”
許灣突然間感覺,自己二十多年沒遇到過這麼難回答的問題。
半晌,她才支支吾吾道:“怎……怎麼睡?”
阮忱輕笑了聲:“你想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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