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楊山的工作人員來把他扶走了。
許灣看著這位七十歲老人白色鬢發，心裡的感覺很觸動。
正當她打算離開時，謝昀走到她旁邊：“剛剛楊導跟你說什麼呢。”
“他說……希望每個看到這部電影的女孩子，都能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
謝昀若有所思的開口：“原來是這樣。”
許灣看向他：“什麼？”
謝昀道：“我以前聽說過一個傳聞，說楊導的孫女高中時候被朋友邀請去參加聚會，卻……被迫拍了很多不雅照，沒過多久，這些照片就在學校裡傳開來，那些學生都是未成年，判的不重，出來後家長都陸陸續續送出國了，重新開始生活。但楊導的孫女始終走不出來，最後承受不住壓力跳樓自殺了。”
許灣聞言，怔在了那裡。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謝昀道：“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哪個不是帶著苦難與無法開口的過去呢。”
說完，謝昀手機響起：“我經紀人催我了，我得先走了，下次見啊許老師。”
許灣收回思緒：“下次見。”
殺青宴結束後，許灣回到了酒店。
阮忱從廚房出來：“我煮了解酒湯，你喝……”
他話還沒說完，許灣便環住了他的腰，腦袋輕輕靠在了他胸膛上。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