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拽我,給我弄水洗漱,一切洗漱之後再說。”
老徐一臉憋悶,瞥了一眼穿鞋的周澤,將水盆還有洗漱的杯子拿過來,周澤清理完畢,這才舒爽了一些,一邊換衣服,一邊看向老徐。
“彆這眼神看我,蜜兒沒在我身上,剛剛也沒有說謊,判官筆就是無法感知,也沒想瞞著小白,我覺得是這次把她累慘了。
我當時一直給判官筆供血,最後時刻,我似乎看到一雙手從判官筆伸出來,我想那就是蜜兒乾的,行了聯係不上也不用擔心。
那道光蜜兒懼怕,貔獸喜歡,我覺得貔獸沉睡跟這個也有關係,跟我說說我睡了多久,可是有什麼事兒發生,賀文青不會安穩等著吧?”
老徐快速講了這兩日的事兒,周澤聽完也有些詫異。
“賀文青去找陳九了?陳九所學不是能克製茅山派的術法,怎麼會如此大膽?”
老徐搖搖頭,其實這一點他也沒想通。
“不知道,隻是知曉他在陳九的樓外設置了一些陣法,很高深的陣法,不過陣法沒有設置完全,不知是他能力不行,還是被乾擾了,剛才去見了殿下,殿下也在問,賀文青下一步會如何做。”
周澤眯起眼,喝了一口水,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
“西周沒有動靜,這不符合常理,你讓派鬼麵人盯著河路書社,那裡是他們的一個據點,如若鹿王在南境,至少跟那裡有聯係。
至於賀文青,我也想不出他下一步會做什麼,畢竟他的布局現在來看,都已經毀於一旦,至於茅山派殘餘的蝦兵蟹將,掀不出什麼浪花。
這些不過是障眼法,故意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既然他們在荊州折騰,那就說明,他們想引著我們過去,我們不過去他能怎樣?”
老徐頓了頓,周澤說的有些道理,如若不動賀文青也沒轍,至少他沒能力強攻水軍軍營。
“他難道是想跟鹿王聯係,想要投靠西周?”
周澤搖搖頭。
“或許會找,但是鹿王還有西周女皇不是傻子,他們將太一宗定為國教,國師還是太一宗的掌門,接納賀文青就代表對之前的否定,他們不會接納。
當然除非他提供有用的信息,而這些信息利用完,賀文青也沒了作用,賀文青也不傻,所以他不會做。”
老徐有些頭疼,抓抓頭發,長籲一口氣。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周澤白了老徐一眼,徐功竹是一個實乾的人,捉賊、捉妖、清理叛亂都是好手,但是就腦子差點兒,遇到複雜的事兒,自己就亂了陣腳。
其實寧王現在也是這個樣子,都心急,想要抓住賀文青,難道他不想嗎?
之前為了救寧王,差點兒將自己害死,就被雷劈的滋味兒著實不想再來一次,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可以縝密布置,但是就不能著急。
“急什麼,我問你,你會釣魚嗎?”
如此突兀的一個問題,將老徐整蒙了。
“啥?釣魚?這根抓人有什麼關係?”
周澤抬腳踹了老徐一下,老徐瞪圓了眼睛,不過見周澤一臉認真的架勢,這不像開玩笑,或許這就是他所說的下一步計劃。
“行了,你說吧,釣魚我不會,但是看過人釣魚,就舉著魚竿魚線上麵拴著魚鉤,魚鉤上放餌料,將魚鉤甩入水中,後麵就是等了,魚咬勾就收魚竿唄!”
周澤點點頭。
“先吃飯,吃飽了,我們去布置一下魚餌,然後我們也釣魚,給他來個連環勾,我看賀文青著急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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