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就在一群衙役打算對李治等人動手的時候,李治再次開口道。
不知道為什麼,眾衙役聽到李治的話語後,一個個紛紛停下自己的腳步,將目光落在藺大人的身上,似乎在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左冷禪,你的人剛剛做了些什麼,本官可是親眼看到的,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有什麼話,還是到公堂上說吧!”
藺大人冷笑起來,這小子雖然狡猾,但是他身邊的人,可都是豬隊友,送給自己如此大的一份大禮,自己必須要笑納。
“藺大人,憑借剛剛的一盆水能夠證明什麼?本公子的人,不過是看到一條瘋狗在這裡亂吠,從而用水淋他,讓他清醒一下好。”
“至於舉報本公子行凶的人,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這位頭腦有問題的家夥吧!若是藺大人拿不出說服本公子的證據,本公子現在要告他汙蔑之罪,不知道藺大人打算給本公子一個什麼樣的說法呢?”
李治一臉的嘲諷之色,想要憑借三言兩語將自己帶走,未免有些太過於兒戲了,你們認為板上釘釘的事情,在他這裡,根本就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
聽到這樣的說辭,藺大人的腦袋“嗡”的一聲,一句話直接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左冷禪,不要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為何會下黑手,不就是想要為那個殘廢出頭嗎?做都做了,為何不敢承認。”
唐虎的眼珠子都紅了,要是這一次不能給對方點顏色看看的話,那麼他可就是被白白毆打了一頓,這如何能夠讓他咽下這口氣。
“原來是你將本公子的朋友打成這個樣子的,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聽到對方這樣一說,李治猛然暴喝起來,直接對唐虎質問起來,仿佛他之前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藺大人,想必剛剛這個家夥的話語,您也能夠聽出其中的含義,盧公子在我這裡修養了數日之久,傷勢這才有所好轉,要不是本公子出手相救,盧公子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藺大人,您說這個案子應該怎麼判?”
李治主動將目光落在藺大人的身上,同時將自己的手指指向不遠處的盧偉身上。
雖然恢複了不少,但是盧偉身體上的創傷與瘀青,依舊是可以清晰的映入眼簾,比唐虎不知道嚴重了多少。
“左冷禪,你要搞清楚一點,是本官在辦案,而不是你在辦案。”
藺大人的眼中浮現出一抹的怒火,這個混蛋又開始越俎代庖,想要教自己做事嗎?
奈何周圍的百姓實在是太多,他有心想要發作,但卻又不敢,隻能冷聲警告起來。
“嚴懲凶手,我們前些天,可是目睹了唐家人在毆打盧公子!”
“不錯,我們能夠證明左公子的話語是真的。”
……
隨著藺大人的話語聲落下,周圍的人群之中,便有人開始帶節奏,頓時引燃在場所有百姓的心中的熱情。
“胡說八道!”
唐虎的臉色驟然變的難看起來,他十分後悔自己剛剛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不嚴謹了,居然被對方抓住了小辮子,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