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被流放開始!
火影辦公室內。
一個暗部忍者站在幾位木葉高層麵前,臉上滿是慚愧和恥辱。
“所以……直到卡卡西喚醒你之前,你都沒有發現自己中了幻術,還以為自己是在執行任務麼?”
猿飛下巴搭在雙手上,對麵前的暗部忍者問道。
“是的,火影大人。”暗部忍者低著頭說完之後,臉色更加難看。
“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卡卡西。”猿飛轉頭看向一邊的卡卡西。
“很巧妙的幻術和變身術,就連我也被蒙騙了。任務失敗的責任由我一人來承擔,請不要責罰池上中忍。”卡卡西說著,便對著火影半跪下去。
名為池上的暗部忍者,有些驚訝的看著卡卡西。他萬萬沒有想到,不近人情的卡卡西會替自己承擔責任。
“罷了,我不是要追究責任。”猿飛揮了揮手,歎了一口氣道“被蒙蔽雙眼的何嘗隻是你們呢?包括我在內,又有誰能想到那個被流放的癡傻兒如此深藏不漏……”
“根據情報來看,對於真我的暗中監視,是從他到了鐵之國之後逐步停止的。也就是說,他是從那時候開始修煉忍術的,之前的情報中,一直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心思都在經營生意上。”
角落裡的團藏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發出陰冷的聲音。
“對於這種心懷不軌的家夥,還有什麼好仁慈的,猿飛,請交給我們根部來處理吧。”
短短幾年時間從一個連中忍水平都沒有的家夥,變成讓他們所有人都為之忌憚的忍者,團藏可是很想把他抓起來好好研究一番的。
更重要的,如果猿飛和真我達成了默契,他就沒機會對宇智波一族的財產下手了!
“不行!我已經和真我交涉過,彼此達成了一個比較好的共識,這次我不容許你再妄加乾涉。”猿飛罕見的不給團藏麵子,直接駁斥了他的要求。
之前隻能藏著掖著去占有宇智波的遺產,而且還要由團藏去執行。讓他這個黑心的老夥計去拔一層毛,到了公家這裡還能剩下多少猿飛可不敢保證。
“哼!迂腐!”被猿飛截胡團藏也是氣的不得了,但猿飛的性格這麼多年來團藏也摸的一清二楚,火影大人認真的時候,是絕對不會仍由他伸手的。
宇智波族墳處。
真我帶著佐助,給每一座墳墓挨個上香祭拜。
這並不是真我在一個小娃娃跟前裝模作樣,而是來自靈魂深處的訴求。
包括對佐助的關愛之情,還有對宇智波鼬強烈的憎恨,以及複興宇智波的強烈願望。
這些情緒在他踏進宇智波族地的那一刻,就從心底洶湧而出,無法抑製。
“你真的是我二叔麼,為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你?”
佐助抱著盛香的盤子,亦步亦趨的跟在真我身後。
“不……其實……我是你的父親。”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佐助嚇的差點把手裡的木盤子給丟出去。
“呆頭鵝一樣的。”真我給佐助做了個鬼臉,把撒了一地的香給撿起來放進盤子裡。
“你這個可惡的家夥,怎麼敢……”
“沒大沒小的家夥,叫二叔!”真我給了佐助腦瓜子一個暴栗。“安靜點,彆打擾亡者安息。”
“是你先……”
佐助生氣的說著,但看著眼前一座座新墳,轉眼就被悲傷所淹沒。等走到他父母墓碑跟前的時候,早已經淚流滿麵。
“之前沒有來麼?”真我歎了口氣問道。
“火影大人說怕我受不了,沒帶我來。”佐助哽咽著說道。
“去給你父母磕幾個頭,上柱香吧。”
佐助學著真我之前的樣子,祭拜了一番父母。
“有什麼想說的話,就在這裡告訴你的父母,他們可以聽到的。”
“真的麼?”佐助淚眼朦朧的望著真我。
真我默默點了點頭。
“父親,母親,我好想你們……嗚嗚……”
才說了一句,佐助已經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了。
哭了半響,佐助一把抹掉眼淚,咬牙對著墓碑發誓道。
“父親,母親,我發誓,一定會殺了鼬為你們報仇的!”
等佐助祭拜完父母之後,真我來到一座舊墳跟前,打掃過一番,上了香,念叨了一句“父親,母親……”
“二……二叔,這裡是你父母的墓麼,他們不是在這次……”佐助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這件事情。
“嗯,他們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呢。”
“哦……嗯?”佐助頭頂一堆問號。
“反正意思差不多了,我從來沒見過他們就是了。”真我隨意的擺了擺手。
“……”
佐助看著自己胡言亂語的二叔,突然覺得好受了一點。雖然自己失去了父母,但畢竟和他們一起幸福的生活過,而且腦子也是正常的。
但轉眼又覺得不應這麼想,這個家夥畢竟是自己的親人,一時間思緒混亂,也顧不上難過了。
走出墓地之後,真我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身邊的佐助說。
“二柱子啊,以後不要隨意把報仇之類的話放在嘴邊,男子漢的仇恨應該是埋藏在心裡的,直到某天達成為止。”
“嗯,我知道了。”佐助點點頭,但又突然反應過來。“喂,等下,你那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稱呼?”
“你是家中次男麼?”
“是的……”
“你名字裡有一個助字麼?”
“有……”
“二柱子,我們走吧。”
“……”
“二叔……”沒走出幾步,佐助突然停下了腳步。
“嗯?”
“你……強不強?”
“你指哪方麵,有些方麵你現在是難以企及的,估計以後也夠嗆。”真我一臉怪笑道,兩隻手比了一個長度。
“你這個混蛋在胡亂說些什麼,我是說身為忍者方麵!”佐助握著拳頭叫喚起來。
“看!暴露了吧。放心,二叔這裡秘方多的很,等你到了年紀還自信不起來的話,二叔有的是辦法。”真我拍著佐助的肩膀笑道。
“神經病!”佐助說完,氣呼呼的轉頭就走。
“火遁!豪火球之術!”
佐助聞聲轉頭,一眼望去,整個天空都被熊熊烈焰遮蔽了。
“好厲害……”佐助忍不住喃喃自語道,這宇智波一族的招牌忍術,在這個神經病二叔手裡簡直比自己強了十倍還不止。
甚至和鼬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想學麼?”真我彎下腰,笑著問道。
“嗯!”佐助點點頭,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佐助雖然年幼,但報仇這件事在他看來,是不容許假手他人的,哪怕是自己的二叔。
所以,他想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