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被流放開始!
團藏為什麼要著急除掉真我?
四個字,心裡有鬼。
如果真我隻是大家印象中那個放棄忍者身份的商人或者瘋子,團藏甚至不介意留他一條狗命。
但得知真我在隱藏實力之後,他就有點坐不住了。
另外,就算真我確實隱藏了實力,但卻是一個思維正常的人,團藏也不會急於出手,他會選擇做一個更加完美的局來設計真我。
不巧的是,真我是一個實力強大的瘋子,完全和正常人不搭邊,這讓團藏不想拖延下去,在宇智波滅族的風波還沒退散就倉促出手。
任何人也無法對一個瘋漢作出正確的判斷。
在那段時間裡,團藏每次打探到關於真我的消息,都會讓他更加失去耐心。
比如,拉攏了幾夥山賊,強行湊夠一百零八人自封山賊王,並且每個人都起了奇怪的外號,豹子頭和花和尚是個什麼玩意兒?
到處散播海上有大秘寶的消息,說什麼誰能發現大秘寶就能成為海賊王,自己也成立了一個名為“桃之助必須死”的海賊團。
號稱自己有個曾經一招惜敗於千手柱間保鏢。
說什麼忍界戰爭完全是個家庭倫理問題。
跑去給砂影村四代目算命,說他幾年之內必有血光之災,差點沒從風之國逃出去。
六道仙人其實是一個叫太上老君的老神仙化身,還有一個私生子叫紅孩兒,給一個牛頭怪帶了綠帽子。
從這些消息來看,這人確實是一個妥妥的瘋子,沒得洗。
可是,當真我連續幾天去團藏暗中經營的各個店裡消費,但卻在暗中調查幾個店鋪的行為,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團藏決定冒一次險。
他本來以為最大的代價隻是猿飛的信任而已,大不了安分一段時間,壓根沒想到會失敗。
他派出去了十一個人,全部都是親自培養多年的好手。其中,有三個人都是上忍水平的忍者,其他清一色的精英級彆中忍。
結果,這些人派出去之後連個響都沒聽到就全部給交待了,拋開其他因素,單單損失這麼多人才,對根部來說也絕對是傷筋動骨了。
團藏害怕了,害怕到要用自己半條命來博得猿飛的同情。
真我主仆二人能夠毫發無損的全殲掉這十一個人,那麼除掉自己也不會太費力氣。
他甚至想到過暫時逃出去避一避風頭,但肯快就意識到這是自尋死路。至少,在自己完全適應新能力之前,必須苟且在猿飛的羽翼之下才是最安全的。
其實在動手之前他隻是抱著以防萬一的心態,以及潛意識裡對宇智波一族斬草除根的念頭。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已經開始懷疑真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比如自己在宇智波滅族一事中的作用。
團藏越想越不對勁,真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回村以後就高調的暴露實力,並且違抗命令之後就接觸了佐助和鳴人,這兩個村子裡最敏感的關鍵人物。
現在看來,反複在自己的店裡晃悠也絕對不是巧合……
真我才是設局的那個人,而自己中了他的奸計!從獵人變成了獵物,團藏一瞬間寒毛直豎。
除掉他!必須要除掉他!這個人對村子來說太危險了!
猿飛看著病榻上半死不活的團藏,心裡五味雜陳,所有打算說的話全都吞進肚子裡去了。醫療忍者是自己安排的,傷勢不會作假。
不管是怎麼傷成這樣的,猿飛也不想再計較了。他老了,團藏也老了,這一切也許是錯誤的,但也隻是一個老人出於保護村子的好意而已,沒有誰是壞人。
隻能說哀其不幸,怒其太爭,爭的把自己半條命都爭沒了。
猿飛默默的看著團藏,但他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老友表麵上昏迷不醒,內心中卻早已經是翻江倒海了。
五天之後,猿飛宣布由於團藏傷勢嚴重,需要長時間的靜養和恢複,取消掉其一切工作安排,等徹底恢複後再做定奪,根部的事務暫時由他的副手中山風負責。
明眼人一看就懂,團藏依然是實際把控根部的人,除了以後要夾緊點尾巴做人之外,基本沒啥區彆。
“貓換了一個咪而已,傻子才信,當頭炮!”
真我和小白盤坐在榻榻米下著象棋,談論起了火影大人今天發布的人事任免通報。周圍設置了忍術結界,外麵不但無法聽到他們的聲音,就連人影也看不到。
“是呢,根據真我大人之前說的情況來看,這時候是收回團藏過高權利的最好機會,結果還是如你所預料的一樣,婆婆媽媽心慈手軟。”
小白跳馬,和真我下棋是罕有覺得無聊的事情,臭棋簍子一個,就那三板斧,自己閉著眼睛都能猜到,還喜歡作弊!
“算了吧,秦檜也有仨朋友呢。再說了,主要是團藏這把刀太好使了,而且不會臟了自己的手,火影大人舍不得丟呀,要不然,以後誰來接鍋呢?不管怎麼樣,我們的目的至少達成了一半,團藏這一兩年之內估計會安分一點,實力強大之前不會再輕易跳出來搞事情,我也可以稍微放心點去刷刷聲望了。”
“真我大人,您的馬跳的太遠了,有什麼打算了麼?”小白把真我的馬挪到了正確落子的位置。
“啊,眼花了沒注意沒注意。先從猿飛那老匹夫身上入手吧,否則和太子爺接觸過多,老頭遲早得急眼。既然眼下不用帶著二柱子當叛忍,留在木葉發展發展也好嘛,畢竟大配們也基本都在這裡,木葉村才是這個世界的核心位置。”
真我的黑話小白是完全能夠聽明白的,小白無底線的信任真我,包括真我說這方天地是一個由漫畫衍生出的平行宇宙世界。
至於真我為什麼選擇告訴小白實情,他本來就是個七八成的神經病,要是沒有一個分享心事的人,遲早得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但是對於白無條件無底線的信任,真我後來反而是不樂意的,一直希望白為自己活著,而不是作為真我身上的掛件或者影子。
白不答應,也不鬨也不吵,就是微笑著不答應。
“將軍,死棋了,真我大人。七武海們已經在審查部隊那邊待了一段時間了,什麼時候去把他們帶回來。”
“我擦,你是不是對我用幻術了,怎麼就被將死了。”真我搓著下巴,搖頭歎道“惜哉!惜哉!一子錯,滿盤皆落索,棋差一招飲恨敗北,且罷,我們來日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