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吧”東叔明白他在說什麼。
龔楚戈一臉懵,“像像什麼”
“像龔三娘,你的三姑姑。”錢伯忙道。
龔楚戈雖心有怨懟,但也偷偷地看去。
距離太遠,葉輕悠低著頭,他看不清楚五官,但那副果斷決絕的氣場,好似一柄冰棱劍,哪怕酷暑夏日也有寒意,無法忽視。
算盤珠子最後一聲脆響,葉輕悠統完了帳,與秋荷交代了幾句,她便揉了揉手腕。
春棠過去說起東叔等人已經在院中,葉輕悠投目望來,卻並未召喚他們進去,而是徑自從正屋走出來。
幾人立即起身行禮問安,葉輕悠麵龐淡笑。
東叔上前介紹了龔楚戈和錢伯,“錢伯曾經跟隨了三娘多年。”
這話不止說他和三娘之間的舊情分,也是在說錢伯是靠得住的。
葉輕悠自然明白東叔何意,親手舉起茶壺,給錢伯斟了一杯茶。
錢伯嚇得立即起身,受寵若驚,“不敢,不敢勞煩洛寧王妃”
“上次您雖前任家主來時,沒有什麼機會見麵久敘,如若您不急著走,不妨常來坐坐,給我講講母親過往的事。”葉輕悠笑著寒暄道。
錢伯連連點頭,也沒想到葉輕悠如此親近。
龔楚戈一直看著她,頗有些發傻。
待葉輕悠給錢伯斟完了茶,他的杯中卻空空,龔楚戈一時有些分不清主次,好似他才是三房的主子
葉輕悠也一直都在盯著他,丫鬟們想要上前斟茶,春棠卻抬手都給趕走了。
“其實你拒絕了去做龔家家主,我本沒有意願再見你了。但東叔說,還是見麵聊聊看,那就說一說,你為什麼不願意”
葉輕悠對龔楚戈可沒了什麼好態度,因為東叔已經給了回複,做家主之事,龔楚戈拒絕的很乾脆了。
龔楚戈也沒想到她如此犀利,半句寒暄的話都沒有,直入正題
“龔家之所以能成為大梁第一皇商,就是靠了幾代人的一同努力。龔家分工明確,章程細致,隻要不出太大的決斷錯誤,永遠不會敗的。”龔楚戈麵龐還有未褪去的少年感,說話卻故意老成,頗有些故意裝大。
葉輕悠慢悠悠地端起茶碗,“這和你做不做家主有什麼關係”
龔楚戈“”
所以不受她的挑撥離間啊
“隻是覺得誰做家主都一樣,不想因為去爭那個家主之位,讓整個龔家鬨的不安寧,很容易就被其他門庭趁虛而入了。”
葉輕悠嗤笑一聲,那笑容寫滿了陰陽怪氣,就差把“白癡”倆字念出來了。
龔楚戈頓時不滿,“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冒昧的說,王妃想讓我去爭家主之位,不就是因為龔家有意去要三姑奶奶的偏方,您才想挑撥離間,有意報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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