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什麼鑰匙?”燕朝的確不知道這件事。
方卓也不肯信,他更關注寧若雪的真實身份,“你怎麼可能是長公主的親生女兒?這簡直就是荒謬,這絕不可能!”
“你管她是不是親生的,那鑰匙到底怎麼回事?”燕朝更關心這個。
方卓卻揪住此事不肯放,“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胡說,這牽扯到燕國的血脈!”
“血脈能比鑰匙重要嗎?你先回答我!”
“血脈當然更重,那可牽扯到長公主殿下啊!”
……
方卓有些懵,眼睜睜看著燕朝把寧若雪拖出門外才緩過神,“您是想拿這件事去和梁帝談條件?您這是要把燕國給賣了啊!”
方卓可不信他挑撥,“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行,您這是要把燕國主動送入大梁手中啊!”
寧若雪驚慌的不知所措,可惜被燕朝抓得似一隻待宰的雞,怎麼掙紮都無用,“去道歉也用不上我,我是被陷害的,我是受害者!”
方卓的眼神在二人之間來回徘徊,他也察覺到事情或許另有隱情,索性暫時閉口不言,也死死的盯住寧若雪。
“你最好彆管,否則小王不介意讓你死在大梁!”燕朝一腳就把方卓踹了回去,轉身就走。
能被她瞧中的男人不是一國帝王就是能臣重將,根本就沒有蠢人。
燕朝豈會理睬她的這些話,揪著寧若雪就往外走,甚至沒有一個廢話。
“也是想找到長公主,國主覺得她就藏在了大梁。”寧若雪不敢有絲毫隱瞞,立即就把話說了。
方卓氣得跳腳怒罵,“瘋子,他就是個瘋子!”
“特使,咱們現在怎麼辦?”手下剛剛不敢阻攔燕朝,隻能詢問方卓。
“沒想到,那一把鑰匙居然在大梁……”燕朝的眼神冒出了貪婪,格外濃鬱,他似乎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此事也不可因一兩句猜測就敲定作準。”方卓仔細揣摩,寧若雪雖然容貌絕佳,但這個腦子可不像是長公主的子嗣。
“啪”的一個巴掌,響亮的送給了寧若雪。
寧若雪帶著哭腔,嚶嚶而泣,“這鑰匙曾經被長公主帶到了大梁,回去時卻沒有了。她以此威脅老國主把皇位給她,否則就不肯交出來……國主覺得是她將鑰匙留在了大梁,而且很可能就在洛寧王,也就是宇文宴的身上。”
寧若雪說到此處也滿是憤恨,“可她卻為了掩人耳目,故意拿我當奴婢一樣的呼來喚去,要我按照她的指示去做事。”
寧若雪咽了咽唾沫,卻並未馬上回答,“我的身上實在太疼了,我需要包紮傷口,我還要喝水,我要喝湯……”
“什麼?國主?怎麼回事你仔細說!”燕朝似乎知道一些隱秘的事,他停下爭執,認認真真的盯著寧若雪。
燕朝已經沒有了任何耐心等待她拖延,“彆以為這種爛事能拖延老子的耐心,你要麼就痛痛快快的說,要麼老子就不聽了,直接送你去閻王殿報道!”
“但這與你有什麼關係?他為何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燕朝的眼神十分凝重,恨不能把寧若雪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