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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植堂,宋予安。”
宋予安的出頭,讓現場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搞什麼”
“這小子不要命了。”
“真有不怕死的。”
靈植堂堂主顧風竹,卻是欣慰的笑了。
其餘諸堂的高層都投來複雜的眼光。
“好,很好,靈植堂。”
“老顧,教導有方,教導有方啊,哈哈哈”
龔宗主朗聲大笑,聲音穿透了雲層。
“師傅”身為靈植堂大師兄的靳岩滿坐不住了,看向自家師尊。
顧風竹撇過頭,不去看他。
靳岩滿雙拳緊握,躊躇了片刻。
“宗主,靈植堂靳岩滿,願與宋師弟同往。”
靳岩滿咬著牙,終於出來,說出來了這句話,一句話出口心中頓時陰霾散儘。
顧風竹點了點頭,眼含笑意。
有了靈植堂的師兄弟二人帶頭,靈植堂的諸多築基弟子也豁出去了。
本來,選擇放棄安穩的後方種植,來到前線。
他們早就已經做出過一次抉擇了,如今自然是更容易一些。
“靈植堂周彥才,願與宋師弟同往。”
“靈植堂曹應平,願與宋師弟同往。”
“靈植堂鄧信征,願”
靈植堂弟子的果敢,幾乎壓得一眾青陽弟子抬不起頭來。
沒有人會想到,平日裡最平和最不爭的靈植堂弟子,會有如此膽魄。
就在這時。
主峰一脈的隊伍當中,一位身高馬大的弟子,推開眾師兄,擠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在下主峰李當心,願與宋師弟同往”
李當心
宋予安的思緒流轉,像是瞬息回到了二三十年前。
那一屆外門大比的第二名,煉成了開元功的天才弟子,李當心
興許是受到李當心的刺激。
越來越多的青陽弟子,接二連三的站了出來。
“煉丹堂徐紫珠,願與宋師弟同往。”徐紫珠朝宋予安眨了眨眼睛。
這丫頭也築基成功了,不可謂不迅速。
“靈獸堂周斯年,願與宋師弟同往。”
“主峰陳祖勇,願與宋師弟同往。”
“靈符堂高輕舟,願與宋師弟同往。”
“”
站出來的弟子當中,不乏宋予安所熟知的同輩修士。
周斯年當初落敗於他,高輕舟是那年巨峰城一同接受城主嘉獎的靈符堂弟子。
緊接著
“在下卓元臣,亦願與宋師弟並肩。”
卓元臣一步邁出,略帶欣賞的看了一眼宋予安。
是他
照膽劍,卓元臣。
一刻鐘過後。
龔宗主看著濟濟一堂的眾弟子,開懷大笑。
“好好好”
“不愧是我青陽孩兒”
就在大家同樣展開笑容之時。
龔宗主卻忽然變臉了。
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
顧堂主麵露苦笑,他非常知道自家這位宗主師兄,究竟是個什麼性子了。
有些人要倒黴了
果然,龔宗主對著更多沒有站出來的青陽弟子。
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哼”
冷哼之聲,化成一道無形的威壓,散逸出去。
噗
噗
噗、噗噗
眾多弟子倒地,身子萎靡,更有不少人口吐鮮血。
龔宗主竟對自家弟子出手了
“身為青陽門人,卻如此貪生怕死。”
“真是笑話,如此怕死,還修什麼仙”
“略施小戒,爾等好好自行”
說完大手一揮,將所有受傷的弟子,送到陣法基座處,眼不見為淨。
顧風竹以及其餘幾位副堂主,都是麵帶苦笑。
各堂主都知道,自家這位宗主大人,一直都是這個脾性。
如此這般,隻用神魂之力威懾,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恐怕,若不是因為幽雲城破滅,各方危機,正是急需用人之際。
龔宗主也許會下手更重,給這些貪生怕死的門人弟子,一個深刻的教訓。
饒是如此,也已經讓青陽宗的眾弟子心生畏懼了。
外宗的那些修士,看見龔宗主懲戒自家門人,也是有些一陣後怕。
有了牽扯之前,眾人的效率提高了許多。
外宗修士也很快選好了前去救援的修士。
“此乃本宗煉器堂特製隱匿法器,爾等收好。”龔宗主說著取出一堆法器。
“以靈力激活,可得一個時辰的隱匿,每每日可用三次。”
揮手間,法器紛飛,落入每一位修士的手中。
宋予安攬過法器,展開來一看,發現是一件純黑色的鬥篷。
鬥篷的材質是某種皮革,上邊刻著大量複雜的靈紋。
神識一探,便得到了法器的大致信息。
二階中品法器,匿身披風。
“好寶貝”宋予安不禁有些驚歎。
不愧是青陽宗煉器堂出品的精品法器。
這件二階法器,可以使得修士在麵對高一階敵人的搜查時,完全隱匿蹤跡。
像宋予安這樣的築基初期修士,激活匿身披風之後。
可以完全瞞過二階中品妖獸的感官,甚至麵對二階上品妖獸,也有不俗的隱匿能力。
而青陽宗的那些築基後期修士,使用此寶。
基本上可以做到,在沒有金丹妖獸的幽雲城當中肆意穿行了。
當然,寶物強大歸強大,也隻能大致的掩藏蹤跡。
真要是頂著匿身披風,肆無忌憚的在妖獸眼前晃悠,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龔宗主一出手就是數百件二階中品法器。
如此大手筆,不止外宗修士,就連青陽本宗弟子也為之咂舌。
緊接著便是此次救援行動的目標。
每一位參戰的築基修士,都收到了一塊簡單的玉簡。
裡邊刻錄著大量的信息。
有一些是還未來得及撤離的幽雲城本土勢力,所在的方位。
還有一部分是青陽宗弟子遇險的標記位置。
除了所有需要救援的地點以及信息外。
每位修士還分配了專屬的任務。
幽雲城實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有數百位築基修士參與救援,也仍然是有些不夠。
平均下來,每位弟子都至少要救出兩處修士才行,任務不可謂不重。
不過龔宗主雖然眼裡,但卻沒有在任務指標上過於苛責。
他知道,能去救人就已經是冒著極大的風險了。
能就出來一個是一個,根本無法奢求一處不落。
交代完畢,又過了一陣子。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