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老爺,保佑我一家平安幸福,不遭橫禍
城隍老爺,保佑我家發大財,賺大錢
老爺保佑我媳婦兒能生個大胖小子,家業後繼有人。
精絕城,雖然隻是西域的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城邦,但常住人口也足有萬。
再加湊熱鬨的客商跟唐人從早到晚,廟裡的香爐永遠滿滿登登,香燭燃燒的煙霧更是將整個正殿內部籠罩,連神像都被籠罩在茫茫煙霧之中。
如此旺盛的香火,張珂自然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
驚訝的同時,也略微有點哭笑不得。
保境安民倒確實是他的職責,五穀豐登,風調雨順都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但生孩子跟賺大錢這即
便要找也得是文武財神跟送子觀音吧
他可管不了這些。
當然,即便是九州百姓也常有拜錯神的時候,更逞論是西域百姓。
而且,這些百姓未必真的不懂。
也還不錯
先前,去過一趟華山寶庫,見識過帝君對香火的運用之後,張珂便也有樣學樣。
得來的香火不再吸收進身體,而是留在神像中孕養,煉化。
等到神像蛻變成金身,就相當於多了一個跟自己相當的戰力。
這麼用有些粗狂。
香火金身,最好的用法還是坐鎮廟宇內,如此能在平日裡回應一些信眾的純粹願景,同時也能作為一個類似於陣眼領域核心的存在。
任何做亂的妖魔詭怪,乃至於犯下惡事的人類,都會受到金身第一時間的關注,該殺的殺,不至死罪的便記錄在案,等死後再拉清單。
幫張珂分擔了一部分公務。
當然,金身智慧有限,它更多的還是按本能行動,處理些不動腦子的事情還好,真正的公務,最好還是交給下屬的神靈來處理。
其實,早在張珂入住精絕城,當縣城隍時就應該有配套的班子。
判官,牛頭馬麵,枷鎖將軍,日夜遊神除此之外,山脈荒原,河流也應該有配套的神靈。
但,西域這地方,原本就是用來安頓牛詭蛇神的,類似於犯官闔家流放嶺南廢物回收再利用,所以雖然把西嶽帝君調來,坐鎮,但也僅僅是坐鎮,看管這些問題兒童,不至於讓它們鬨出亂子。
估計就沒想過,這群廢物裡還能蹦躂出張珂這麼個怪胎。
預料之外的狀況。
大唐自然還沒反應過來。
另一方麵,自然是大唐過往的步子邁的太大,北征突厥,東打高句麗,順手還要彈壓湘西嶺南,這些新占的地方造成了粥多僧少的局麵。
官吏不夠用,神靈也不夠用。
大量的位置空缺,甚至到了一些官員白天當官,晚當神,一個人掰開兩處用,真007。
自然西域的位置就得一推再推。
雖然之前,張珂曾經跟陸判提過,但直到現在他麾下也就僅僅一千陰兵跟兩個五百將,彆說屬神了,連勾魂的陰差都沒見一個,亡魂全憑自覺去幽冥遭受折磨。
所以,張珂再急也得等下去。
當然,這種苦日子也沒幾天了,畢竟如今西突厥被滅,去長安述功的日子就在眼前,總不能等張珂到了大佬們眼皮子底下,還是光杆一個吧
這先不提張珂的情緒如何,光是帝君那邊就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所以這件事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更何況,西域是新納的土地,按陸判的說法,起初一百年都沒有任務指標的說法,等百年過去才會逐漸跟中原一樣步入正軌。
百年
當今的皇帝能不能撐五十年還是個未知數,後續便是武周代唐的大事,至此大唐由盛轉衰當然,在這之前西域剩下的那點土地,估計早被推平了。
沒有指標,當下修行者管百姓,妖物疏通地脈的粗狂放養也能勉強維持平衡,用不著張珂操心,隻要凝聚了香火金身,把保境安民,回複百姓願景的事處理掉,他便可以騰出手來
嗯
正當張珂動手將香火熔入神像,準備凝練金身的時候。
那飄渺的香火中陡然出現了一團火焰。
呼
從火中掉了一封書信出來。
看到信濃鬱的國運,沒想到寫信的還是個大人物按。
張珂伸手將信接過來,拆開閱覽信中解釋了為什麼停止修建城隍廟的事。
這件事他本來也不在意,畢竟隻是副本中的建築,修建的再好自己也帶不走,況且他也不是貪圖享樂的人,不然以他如今的身份,雖然不可以搶強民女,但這西域之地的妖物卻沒人能伸張正義。
隻需稍加調校。
異域風情,搖擺至。
當然,他可以不在乎,但畢竟是侵害了張珂應有的權益,若是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說是完全不介懷也不可能現在這封書信便恰到好處。
目光在前半段略作停留,便繼續往下。
後半封信件,基本都是說班師回朝的事情。
按往常的慣例,
在旨意到來時大軍便可以啟程回往長安,隻有大軍。
當然,這並不是說張珂就被遺忘了,隻是他沒必要參與到大軍回返的過程中去。
一來,大軍回返速度不比來時,一半個月再正常不過,西域即便是新收複的土地,事務並不繁忙,也不能長期沒有神祇坐鎮。
二來,等到封賞他的聖旨到來,張珂便正式成為了大唐正神,有編製的那種。
有這個身份不光是能享受到正統地位跟福利待遇,同樣也象征著,在大唐境內,但凡有人對他香火供奉,張珂都能暢通無阻。
這樣一來,隻需要在獻俘祭天典禮前,將他召喚到長安就行,祭祀完畢,可以留在長安多待幾日,不願意停留也能提前散夥,完全沒必要提前一兩個月去奔波勞碌
這些都是帝君之前沒有提起過的,當然也可能是祂覺得這些小事不重要。
畢竟,在張珂不暴露的情況下,誰能知道他是內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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