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聚集數百個文明體係的神靈,湊一鍋大雜燴並在一個世界也同樣離譜就是了
在遊戲的偉力下,原本因戰爭滿目瘡痍的世界被恢複了最初完好無缺的樣子,而且世界富饒程度+3的效果也將物質世界拔高到了比九州本土高一線的程度。
當然隨著九州飛升的完成,九州本土額,現在應該叫神州還是彆的什麼,反正未來的大九州物質世界也會經過一個短暫的蓄能之後直接拔高,能不能達到蠻荒的程度張珂不知道,但即便不行,但也不會太遠,尤其是張珂搞來的自主
言歸正傳,除了世界富饒程度的增加,世界本質+2也使得副本世界的基礎不再似風中樓閣一樣空虛,在他感知中,在萬物繁華的地表以下,一條條山水龍脈,幽冥空間,洞天福地跟次位麵已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辟。
或許等張珂回歸時,一切就會塵埃落定。
而至於最後的額外詞條繁華千古更是為副本世界提供了一個風調雨順的buff。
當然,所謂的風調雨順隻是張珂泛指,它實際的效果是指提供一切在想象跟現實層麵的正麵增益,並降低負麵天災**的出現幾率,提升世界受創的恢複能力跟加速世界成長。
而就這麼誇張的效果,它的持續期也被拉長到了一個誇張的地步。
隻要張珂還保留著副本世界的歸屬權,這個buff就能一直持續直到永遠!
而至於說乾戚新增詞條斬神之刃,虎魄新增詞條屠神,兩個效果提供的都是對神性生命的額外真傷加成,在原本的傷害累加上,對非文明之主張珂能造成10%/次的生命上限真傷。
換句話來說,哪怕對麵的血條長到誇張,張珂屠它也最多不過十刀!
文明之主雖然沒了百分比的效果,但絕對的破防真傷也誇張的可怕。
技能火厄,水患出現詞條後綴變化相比之下倒沒什麼值得說的,無非是傷害加成,真傷共享,規模變大等等增益效果,讓張珂在施展兩門神通的時候,滅世的速度更快一點,真沒什麼值得細看的。
等張珂回味了半晌,目光轉向最後新增人物詞條神抗,所提供的效果就更簡潔明了了,專門針對神性生命的抗性全麵加成效果,基於不同本質層級的神性生命提供不同額度的加成,最低像文明之主也能提供5%的絕對無衰減抗性。
聊勝於無了屬於是!
至於說人王之寶的鍛造機會,張珂還沒來得及確定。
怎麼說呢,一是原於副本雖然結束了,但張珂還缺一個廣而告之的登基儀式,在副本世界人族的大操大辦下,遊戲也配合性的將儀式效果挪到了人族慶典的最後。
所以導致了張珂現在雖然有了名,但還缺乏一場儀式來讓他徹底登基加冕,也正因為如此,不僅部分稱號跟獎勵的權限尚未完全解鎖,連張珂的實力也還處在偉大的門檻之外。
而這也是副本結算之後,張珂沒有返回九州本土的主要原因。
而除此之外,困擾他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直到現在張珂都沒決定自己究竟想要一個什麼樣,什麼效果的至寶。
從攻擊的層麵上來說,他有乾戚,虎魄不缺進攻的手段,而防禦上也有乾戚,山河鎧來撐起整個體係,除此之外還有攻防一體,跟九日銅樹一樣提供各種輔助跟增益狀態的蒼玉,另外還有一個效果不明的九州冠在等著登基儀式來鑒定詞條。
攻防一體,輔助圓滿,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還缺點兒什麼。
糾結也是困擾他的一大原因。
當然,哪怕空缺著這最後一個選項,整場副本的各項獎勵全部落實下來,所能給張珂提供的增益也是前所未有的程度了
與此同時,在張珂不露麵的情況下,在外界,人族的諸位部族之長也因登基儀式的細節吵的麵紅耳赤。
最終還是有人提出了時間緊迫這個大錘,才把一切給敲定下來。
結果就是,這場儀式大家都不怎麼滿意,但又都有自己參與的一點而因此感到欣慰。
十個日月輪轉之後,祭天的高台已經建起,五色交錯的土壤一階一階的累上九萬九千九百九的高峰,九坐赤銅巨鼎分列鎮壓在高台的頂端,大小三牲每樣九組,各種禮祭儀器,人選也全是選取配套的九之極數。
上以對應華夏文明中以九最大的數字來襯托自家人王的偉岸,下也是應對了終末之王位列三五之後第九至尊的位格。
當金烏駕馭著漫天紫氣自東而來,金龍火鳳隨日高升,麒麟玄武在童男童女的陪伴下拖著沉重的軀體小心翼翼的自遠方緩緩走來,那龐大的體型行動間卻毫無震動的感覺。
而在這萬事俱備,祥瑞儘現的情況下,伴隨著古樸而鏗鏘有力的祭文吟唱開場,身著山河鎧,頭戴九州冠的張珂配著人族的要求出現在那萬米高台之上。
當他出現的那一刻,沒有任何預兆,那高懸在天上的金烏忽的熾熱了些許。
而在某種常人無法感知的層麵,濃重的燦金已經散滿了天穹,燦爛的金蓮宛若瓢潑大雨一般蒼然而下,而與之相對的則是自高台而始一路蔓延直到天地儘頭的無邊血色。
泥濘,軟爛的土地中一隻隻手掌,頭顱鑽了出來。
他們或是衣衫襤褸,或是肢體殘缺,但相同的是那一雙雙純黑的眼眸,帶著無儘的憧憬,無窮的希望,在常人看不到的角度仿佛鋪天蓋地的黑潮一般步履蹣跚的,如朝聖一般朝著祭禮的高台進發。
然而,儘管這些虛幻的人影缺胳膊斷腿,步履維艱,但其行進的速度卻是飛快,仿佛貼地飛行一般,當最後一個人影從地下攀爬而出的時候,第一個破爛的人影已經來到了高台之上,在一個個複雜的目光中,帶著憧憬的笑容走向了張珂,最後沒入他身上的鎧甲消失不見。
如此,一個個人影飛蛾撲火一般的融合以至於沉寂的鎧甲逐漸被喚醒,如白玉一般的冠冕也受到了照顧,當兩樣至寶從沉睡中蘇醒的那一刻,一種難以描述的悸動陡然間迸射。
遂古之初,誰傳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誰能極之?
馮翼惟象,何以識之?
明明暗暗,惟時何為?
此刻,伴隨著兩樣至寶逐漸趨於圓滿,張珂的意識也陷入了迷離。
自黑暗中第一把火的點燃,到三皇五帝的開疆拓土,夏啟怒而創九州,朝代流傳,人族生生不息。
末法到來,宋亡元繼,明續九州之命而斷於蟎清之手,天地混亂,日月顛倒,蠻夷如潮水般襲來,似野獸般死咬著這個老朽的巨神,當金珠瑪米點燃第一簇篝火,當萬千繁星一一閃耀。
當新一輪的遊戲資格跨越無儘的虛空,落在一個末法世界,一個平平無奇的大學僧的身上,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由龍,成神,自神而再歸為人,繼承上古人族之血持刀斧在萬千荊棘中殺出一條獨屬於自己的道路。
九州,蠻荒,虛空,諸神的阻撓絲毫不能掩藏烈日的光芒,當祭天的高台階階累積,人族最後的積累也踏上了他積蓄,繼承的最後一階台階。
在歲月流轉,時光變換之中,張珂為迎合而刻意恢複常人大小的身體在不受控製的膨脹,當至寶的鍛造走向最熾熱的階段,那名定的大門也為其徹底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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