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半撈屍人!
每個人都不說話,隻是偶爾發出一聲聲低沉的怒吼,拚命地抵禦著老鼠的進攻,由於老鼠跳躍能力強,很多老鼠都是在牆裡麵被擊殺了,鮮血濺的眾人全身都是,每個人,都仿佛是浴血的戰神,他們身上的都是敵人的鮮血。
戰場上,馬革裹屍,一將成萬骨枯。
在這裡,守衛村子,讓每個人心理都覺得,這就是戰場,他們,都是戰士,在守衛自己的家園。
歐陽休麵色凝重,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他自己腦子裡,卻浮現出一副畫麵。
還是歐陽休十幾歲的時候,那個時候,正是戰爭之時。
歐陽休出生在一個平凡普通的家庭,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生活著,快樂無比。
直到有一天,村子周圍炮聲響起,戰爭打響,改變了他們一家人的生活。
歐陽休還記得,ri本人進村,開始屠殺,男女老少全都不放過,婦女先jian後殺,男的折磨而死,那個時候,村子裡,到處都是屍體,他們家也沒有幸免。
他的父母,都遭到了毒手,他現在還記得,那個時候,他的母親將自己身上抹滿鮮血,要他不要動,裝死,隨後,他的父母,都被帶走了。
歐陽休永遠都記得,他媽媽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兒子,你要活下去!”
想到這裡,歐陽休的眼眶裡就噙滿了淚水。
他沒有動,就這麼躺在了地上,任由ri本人把他拖到一個堆滿了屍體的地方,他和所有人一起,被丟在屍體堆裡,他還在屍體堆裡麵,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母親和父親,那個時候,他好後悔,他仿佛天都塌下來了,看著自己的至親就這麼躺在了自己的身邊,自己卻沒有能力救他們。
歐陽休閉上了眼,就這麼痛苦的暈了過去,直到周圍的氣溫升高,他才驚醒。
原來是ri本人放火燒屍體,歐陽休趁著他們不注意,偷偷跑了出來躲了起來,聞著屍體烤焦的味道,他的心,仿佛也被燒焦了,他痛苦地躲起來,心裡默默發誓,他要參軍,他要為父母報仇。
後來,他參加了軍隊,一直做一名小兵,知道抗戰結束,他才退伍,來到了天陰村,做一名普通人。
聽到ri本人簽署投降協議書的時候,他忍不住流淚了,那個時候,他已經是一個三十幾的男人了,後來,他才知道,那天屠村的,不是ri本人,而是當時另外的勢力
如果讓歐陽休再選一次,他一定會奮死反抗,哪怕是和父母一起死。
這件事,埋在他的心裡很久,沒有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他的兄弟,他的情緒,這一刻仿佛全部爆發出來了。
眼前的這些魔物,被他當成了殺害他父母的凶手,他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每一棍下去,都是鮮血飛濺,加上奪命棍自身的重量,每一棍子砸下去,他都是拚儘全力,留下一堆碎渣。
周圍的人都被歐陽休嚇到了,現在的他,全身都是血,臉上身上,都被血沾滿了,他現在仿佛就是一個真正的浴血戰神,至少,在周圍的人看來,他就是戰神!
周圍已經密密麻麻的都是老鼠的屍體了,歐陽休站在老鼠屍體中,仿佛,他又回到了那年,不過這次,他是站著的,真正的站著,如果那年也能站著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喊道“又來了一隻,好大!”
歐陽休抬頭望去,他的眼裡全是血絲,望著村子外麵那老鼠,那老鼠足足有一個人那麼長,一米多長,如果站起來,和歐陽休應該是相差無幾,歐陽休握緊奪命棍,歐陽休身上全是血,可是奪命棍上,卻一點血跡都沒有,所有鮮血,粘在上麵,都會自動跌落,小小煞氣,如何和除煞寶物相比?
“大師,怎麼辦?”有人問到,他們不知如何稱呼現在的歐陽休,隻能用最高的稱呼,大師,叫歐陽休。
“你們配合我,我上前的時候,你們用糯米黑狗血朱砂配合我,不用管我,弄我身上也沒關係。”歐陽休沉聲說道,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那最後一隻老鼠,確實是沒有關係,他身上已經滿是鮮血了,還怕再多點東西嗎?
“嗯!”眾人隻能點頭,現在歐陽休的命令,他們都是絕對服從。
那老鼠仿佛也看到了歐陽休在注視它,那老鼠竟然直起身來,兩腿著地,向牆邊越來,這樣子,是要破牆?
歐陽休當然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