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熱戀!
許思眠因為最近在跟進導師的一個項目,在微信上和溫詞意抱歉的說可能得有幾天不能送她去上班。
溫詞意則大度的表示沒什麼大問題,得以學習為主。在經過許念的房間她往裡麵看了一眼,那丫頭不知道昨晚幾點回來的,被子也沒蓋好,埋在枕頭裡睡得不省人事。
溫詞意歎了口氣走過去幫她墊了墊被子,感受到動靜的許念掙紮著動了幾下,見來者是溫詞意,睜著睡意惺忪的眼“是你啊。”
溫詞意見她麵色有些潮紅,摸了摸她的腦袋,覺得有點不對勁,又去櫃子裡拿出備用的醫藥箱,從裡麵拿出測溫計,果不其然,38度。
溫詞意皺眉,忙拉上被子打算去外麵接熱水拿藥“你在發燒知不知道?”
許念自己摸了摸額頭,覺著沒那麼燙,說道“我感覺還好啊。”
溫詞意“……”
她歎了一口氣,正著眼看她“你昨天乾什麼了?”
許念暈乎乎的想著邊回憶邊說“也沒乾什麼,就在海邊吹了一宿的風。”
溫詞意“……”
她頭疼的揉了揉腦袋,語氣染上不理解,以至於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拿完水和藥就坐回許念的床邊問道“你好端端的,跑去海邊吹風乾什麼?”
許念接過水喝了一口,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和蕭識珩分手了。”
溫詞意屬實是沒想到,一個二個的,都要分手了,她把水杯放在一邊,瞥著許念有些消瘦的下顎,心疼的問道“為什麼分?”
許念閉上眼睫羽輕顫,輕聲說道“我不想談這個了。”
溫詞意哽了一下,她想說什麼,但都感覺到在這此刻又說不出口,最終她說道“今天蕭家在我們這有個展會,蕭識珩作為執席官會到場。”
許念平淡無波的說道“你彆去找他。”
“我不找,”溫詞意直戳了當道,她揚了揚眉說“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先去公司一趟,下午回來,你彆亂跑。”
溫詞意去自己房間換了套黑西服,又往眼尾那添了幾筆,她本就生得魅惑,眸子被眼尾的線條點綴卻徒然生出一種靜穆的氛圍,她不笑的時候經常被手底下的人戲稱為玉麵閻王。
她怎麼可能不去那個展會,坐上車的那刻她連了藍牙打電話給何畫,剛一接通便嗓音冷淡道“蕭家展會我們公司的邀請函放在我辦公室裡,我到公司時要看到。”
何畫被她不明緣由的寒冷聲音嚇了一跳,隨即抽出被壓在文件最底下的那張邀請函說道“好的溫總。”
而始終沒收到的微信回複的許思眠在手機那頭陷入沉思,可他隻短短想了一會,葉梓灣便在實驗室的門口叫他。
許思眠收起手機,又恢複到以往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淡淡的問“怎麼了?”
葉梓灣吐了吐舌頭,俏皮的說“師兄,導師讓你和我一起去拿電腦,說t展示快開始了。”
許思眠皺了下眉,但礙於導師也應了一聲,他關上實驗櫥櫃的門,將手機放入口袋說道“你先去吧,我隨後就到。”
“師兄不願意和我一起走嗎,我會保持距離的,不會像上次那樣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葉梓灣跳躍一般的走過來,想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許思眠繃著下顎,他背脊挺的很直像是一棵寒竹,許思眠冷冷的道“我不會對女孩子說什麼難聽的話,希望你也有點自知之明。”
葉梓灣愣在原地,低頭忙裝驚慌失措,她瞪著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說道“是我哪裡有做的不好的嗎師兄,我能改的。”
許思眠似是不想再和她有什麼共同的交談,繞開葉梓灣就想往門口走去,誰料原先好端端站著的女生突兀地往他這邊撲過來,許思眠後麵的櫥櫃裡全部都是裝著的和硫酸一樣有嚴重危害性的瓶瓶罐罐。
他躲閃不及,又礙著前麵是個女生,整個人向後退了好一步,肩膀狠狠地撞上櫃子上尖銳的沿角,
他手肘因為之前在做實驗,白大褂太長而袖口那邊啊挽起來了一點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再加上後麵本能想撐桌子,卻沒想到那一塊是個空地,許思眠一下沒撐住,手肘沿著桌角被劃開好大一道口子。
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的順著小臂流出來,沿著白大褂滴落在地上,葉梓灣此刻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她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去幫師兄喊人!”
許思眠用力地閉了一下眼,他沒了心情,隻是隨便用實驗室的醫藥箱包紮了一下才顯得不那麼觸目驚心。
最先到來的是周末,他注意到許思眠手臂上那條明顯的傷口,想也不想就要破口大罵一邊縮著腦袋的葉梓灣,但他還沒來得及喊出一句國粹就在許思眠的眼神示威下牢牢地閉上了嘴。
周末將那條手臂翻來覆去的看著,嘀咕道“不行啊,許哥,你這傷口有點過於深了,得去醫院縫針。”
許思眠波瀾不驚地看他一眼收回手臂淡聲道“不礙事,待會還有個實驗要做。”
誰知周末聞言勃然大怒,他揚高了聲線道“怎麼可能不礙事!你糊塗了嗎!趕緊給我去醫院!”
許思眠微不可見的一僵,遲疑道“你……”
“你上次也是這樣!手受傷了也不告訴我們緣由,疼也是忍著,怎麼,你還當你的手是鋼鐵啊,瞞著我們你就好受了!再說了……”周末說著說著話題轉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