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晝“這雙拖鞋花了我十多萬。”
菱歌“……”拖鞋邊又沒有襄金子,為什麼會這麼貴。
她深吸一口氣衝傅澤晝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道“我說。”
傅澤晝好脾氣地聽著。
菱歌猛然出手拽住傅澤晝的領口,將他往下壓了一瞬,直視著那雙漆黑的眸子道“未婚夫不要忘記了,是誰先開始……”
話說到一半菱歌忽然卡了殼,的確是她先出口埋汰傅澤晝的。
“先開始什麼?”傅澤晝磁性的聲音在菱歌耳畔響起,滾燙的氣息碰撞上耳處,留下一片酥麻“未婚妻不把話說清楚,我可是很難理解的。”
菱歌鬆開了手裡的衣服,退後了兩步,理不直氣也壯地說道“反正,就是你的不對。”
傅澤晝笑而不語,隻是眼神裡的溫度卻越來越高,像是在密謀著什麼。
菱歌垂眸掃了眼時間說道“我還有約,得先走了。”
傅澤晝隨口問道“未婚妻去做什麼?”
“相親。”菱歌走到門口換鞋子。
聽到這兩個字,傅澤晝的眸光重新審視著眼前的女人,她化著淡妝,手裡拎著一個小包,是昨天晚上就一直帶著身邊的。
傅澤晝不知怎麼有些煩躁,就連語氣都冷淡了一點“未婚妻從我這裡出去後,轉眼就要和彆人相親?”
菱歌握上門把手,轉眸看向傅澤晝說道“這又有什麼關係?傅澤晝,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昨天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傅澤晝說不上哪裡壓著火,眸色冷冷道“因為這麼一個關係,所以你現在要去和彆人相親?”
菱歌不想再多說,對方約了上午,再不去來不及了,她隻丟下一句,像是在警告著傅澤晝“你越界了。”
傅澤晝站在原地,眉梢皺起,情緒止不住的翻湧,他草草的去樓上換了套衣服,拿上車鑰匙開車就跟在菱歌打的車的後麵。
距離目的地還有一會時,對方突然說能不能延後一個小時,臨時出了點情況,菱歌當然沒意見,她剛好回去換套衣服。
菱歌換了件藍色的短上衣和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褲,露出一雙白嫩光滑的腿,她搭了一雙白鞋後,拿著手機包就出了門。
為防止紅發飄揚太過惹眼,她綁了個丸子頭,顯露出纖細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而對方已經到約好的咖啡館了。
訂好的位置上坐著一個斯文儒雅的人,他帶著一副銀絲框眼鏡,領帶係的一絲不苟,穿著高定的白色西裝。
見到菱歌來,立馬起身將菱歌邀至座位。
菱歌坐下之後,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林先生好。”
林延安看著麵前的菱歌,攪了攪麵前盛有咖啡的杯子,從容地說道“菱小姐不用這麼拘謹,就當交個朋友。”
菱歌垂了一下眼道“好……”
她好字還沒說完,腦中閃過對方開口的稱呼,張了張唇,不確定地說道“先生……”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菱歌小姐?”林延安微勾起唇,溫潤地說道。
才過了短短的幾秒就被人猜出了頂替相親,菱歌也沒了顧忌,索性攤開來問道“負責人說你們雙方沒見過照片,那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之前在一次宴會上有幸見到過菱小姐,想著打招呼,但那時沒找著機會,而且,”林延安話語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菱小姐的頭發顏色,很具有辨識度。”
菱歌笑了一下“原來是頭發沒藏住。”
“也不能這麼說,就算菱小姐去染了彆的顏色,我也能認出來。”林延安推了下眼鏡框,薄唇微啟。
“何以見得?”菱歌好奇的問。
“大概是因為,菱小姐的長相,就算是在人海裡,也能一眼就覷見的,最拔尖的那種。”林延安的眼眸微眯,話語裡帶著恰到好處的溫和。
拿腔拿調。
這是傅澤晝坐到他們後桌,聽林說完後所做出的評價。
菱歌嫣然一笑說道“謝謝。”
“那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現在的情況,那我就先撤了?”菱歌問道。
“不急的菱小姐,我們之間也可以聊聊,之前沒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機會,”林延安雙手指尖淺交叉放在桌子上道“我想和菱小姐聊聊,當然,如果菱小姐急……”
他全然是一個紳士君子,將選擇交給菱歌。
菱歌見他一副不溫不淡的性子,倒是也不急著走了,叫來服務生點了杯檸檬茶後,問道“相親是林先生自願來的,還是家裡催得緊?”
“或多或少,都有一點,家裡長輩想著事業穩定了怕我都要30歲了還找不著對象,就給我提議相親。”林延安不急不緩地說著,他的分貝一直控製在一個很好的度,既不會讓人覺著突兀,也不會讓人覺著不適應。
菱歌看著麵前這張沉穩有度的臉,說道“林先生,看著也不像快有30歲的樣子。”
“還好吧,我今年28了,四舍五入,也是30了。”林延安問道“那菱小姐有沒有過想要相親的念頭?”
“沒有,”菱歌坦誠地說道“我不喜歡按部就班的生活,我喜歡自由,也就不會想一些對於我來說很遙遠的東西。”
“菱小姐的態度,讓我想到了一個人。”林延安喝了口咖啡,勾唇說道。
菱歌配合地露出好奇的神色“誰?”
“傅澤晝。”林延安說。
菱歌差點被嗆到,她猛咳兩聲問道“林先生怎麼會想到他?”
“大概是,你們身上有的地方都比較類似吧。”林延安神色淡然地說道。
菱歌挑了挑眉“哪裡看出來的?”
“都喜歡自由,和,在圈子裡,都有著很重大的影響力吧,傅澤晝我在商業界沒和他有過交流。”林延安不動聲色地說“但是我想,你們二者相比,肯定還是菱小姐比較好相處一點。”
“因為傅澤晝這個人吧,”林延安手支著下顎,低眸說道“名聲不太好。”
菱歌倒是沒聽說過傅澤晝哪裡不好,興致也莫名降了幾分說道“是嗎哈哈哈……”
她明顯有些不想談傅澤晝的不好倒讓林延安想繼續說下去。
“如果有一天,菱小姐和他交上手了,那還是趕緊抽身吧,”林延安狀似好心的勸說著“萬一被傅澤晝帶進了坑……”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名聲不好。”驀然,一道冷測測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菱歌條件反射地抬眼,傅澤晝正緩緩朝她這邊走來,他身材欣長,仍然是一隻手抄在口袋裡,隻是下顎淩冽,眸色裡是抑製不住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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