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熱戀!
“行。”菱歌瞥了眼傅澤晝的神色,妥協一般地說道。
傅澤晝滿意地勾了勾唇角,他看著菱歌小巧精致的下顎,慢條斯理地伸出指尖微微調逗了一下,像在逗弄一隻軟軟的貓。
菱歌瞪了一眼傅澤晝,後者很快地收回手,衝她笑了一下。
“那我們就去吃飯吧,”江宴率先站起來,他詢問著大家的意見道“日料還是烤魚?”
季思思彆有深意地看了眼菱歌說道“我聽菱姐的。”
其餘人紛紛點頭。
傅澤晝湊近菱歌的耳畔笑著壓低聲調說道“那我也聽菱姐的。”
他的氣息滾燙,菱歌耳根紅了一瞬後,強裝淡定地說道“‘那就去吃烤魚吧。”
江宴還沒說話,便被傅澤晝閒閒地接過話茬說道“我知道有一家的烤魚還不錯,大家賞個臉一起去吃?”
傅澤晝此話一出,眾人連忙點頭說道“好的好的。”
菱歌覷著幾人的神色,愣了一下,走在傅澤晝身後與季思思小聲交流說道“怎麼感覺你們幾個,怕他?”
“那是表示對掌權人的尊重,你想想,”季思思一條一條給她分析“除了你,傅澤晝的世家在我們幾個人當中算是最赫赫有名的吧,對於這種人,我們當然持膜拜加敬畏的心理。”
菱歌“……”
她嗬嗬兩聲表示不相信“那怎麼也沒見你們對我表示尊重?”
季思思一把攬過菱歌的肩膀說道“我們都這麼熟了,還談什麼架子不架子的,放開了玩好吧。”
菱歌“……”她歎了一口氣表示無奈。
傅澤晝在菱歌上車時麵色一直雲淡風輕的,菱歌連覷他好幾眼,傅澤晝在一個紅燈停下來說道“怎麼,看我看呆了?”
菱歌“……沒有。”
“你要看可以大大方方的看,未婚妻,”傅澤晝指尖漫不經心地點著方向盤說道“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你可以一直看,我不介意的。”
菱歌給他氣笑了“我介意。”
“哦,原來你是害羞了啊。”傅澤晝說。
菱歌無言地扯了扯嘴角,等到了目的地,她急忙下車,像是一分鐘都不想與傅澤晝多待。
季思思看著菱歌麵無表情,挑眉問道“怎麼,吵架了?”
菱歌冷笑一聲“沒。”
“那你這是怎麼了?”季思思麵露疑惑“吃炸藥了?”
“不是炸藥,是火藥。”菱歌毫不客氣地開口,她說道“待會我和你坐在一塊,不接受任何理由和心思的反駁。”
季思思很遺憾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地說道“我可不想得罪傅澤晝。”
菱歌“……”
她轉頭又去拉江宴,但江宴早就走在傅澤晝的旁邊,還衝她揚眉,其餘兩人更是說“菱姐,我們就是無名小卒來蹭個飯的。”
最終菱歌在進包廂時被身後的傅澤晝拉了一把,坐在了他的旁邊,菱歌抿了下唇,拿起一旁的菜單看了看,轉眼又將剩下的菜單分給其他人,意味深長地開口說道“大家不用客氣,隨便點,吃不完算我的,我請客。”
眾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傅澤晝翻著菜單,低沉的嗓音開口道“未婚妻請客?”
“我請客,”菱歌補充上最後一句話說道“你付錢。”
“這邊建議未婚夫你,”菱歌想了想,腦子裡蹦噠出一個成語,她脫口而出道“婦唱夫隨。”
“婦唱夫隨?”傅澤晝玩味似的重複了一遍菱歌後麵幾個字,旋即說道“有意思。”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裝起背景板不做聲。
菱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悶悶不樂地等著菜上桌,她拆了塑料包裝,還沒等接著動作,旁邊便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將她的碗筷拿了過去,傅澤晝熟練地用熱水燙了一遍,燙完後又重新還給菱歌。
剛才的舉止行間一派的行雲流水。
菱歌遲疑著出聲“我沒讓你……”
“嗯,”傅澤晝應道,他拆開自己的塑料袋說道“你的手那麼好看,被燙到起泡就不好了。”
菱歌愣了一瞬,心裡起了一抹異樣,因為傅澤晝無意說的一句話,菱歌後半場吃飯都不怎麼在狀態。
眾人吃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便紛紛找借口開溜。
菱歌去自己家取了幾套衣服就和傅澤晝回了第二次醒來的那套房子,菱歌在傅澤晝家裡慢悠悠地轉了一圈問道“你是不是經常請阿姨來打掃啊,家裡還挺乾淨的。”
傅澤晝正疊著手裡的衣服,聽言動作頓了一下說道“這裡與西邊的房子都是老子自己打掃的。”
“哦?”菱歌聽到他這麼說,也不轉悠了,回到傅澤晝身邊看他熟練地疊衣服,語調誇張“看不出來啊傅大公子,我還以為你頂多會做飯,其餘了都是請阿姨幫忙的。”
“就這兩套房。”傅澤晝淡淡地說道。
“那其餘的房子呢,你不是說你有很多的房產?”菱歌追問道。
“你想去嗎?做我未婚妻,我帶你一套一套去住,”傅澤晝半環住菱歌,眸子裡的認真一覽無餘“哦對,我忘了,你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
菱歌短暫地出了會神,直到傅澤晝將浴袍遞給她說道“不去洗澡嗎?今天晚上和我睡吧,寶貝。”
菱歌一口回絕“你有多餘的房間,我才不要。”
傅澤晝遺憾地說道“好吧。”
菱歌在衛生間待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等傅澤晝去敲她的門,菱歌才出聲道“怎麼了?”
“我的寶貝,都這麼久了,你還沒好嗎?”傅澤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