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熱戀!
“現在走嗎?”傅澤晝見菱歌擺弄著手機,他走到桌前將剩餘的盤子收走後,倚著門框笑著看著菱歌。
菱歌無言地看著傅澤晝身上那件還沒摘下來的圍裙,紅唇張了張道“你確定你要穿著這個和我一起出門嗎?”
傅澤晝反應倒不是很大,反而還在菱歌麵前轉了一圈,嗓音清潤“要是未婚妻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這人一天不犯賤一天就不舒服是不是。
菱歌翻了個大白眼,她感覺自從和傅澤晝待在一起之後忍耐度都在不自覺的提高,要是換作江宴在她麵前這麼做作,早就上手掐人了。
她做了個深呼吸,忽然彎起唇朝著傅澤晝笑了笑,語調輕快地道換不換隨你,我去車庫了。”
傅澤晝看著菱歌的步調歡快,低眸眼底劃過一絲笑意,直到傅澤晝去了車庫,菱歌看著鳩占鵲巢占著傅澤晝一臉理所當然又毫不自知,不知道是第幾次無語道“我說,未婚夫。”
傅澤晝好心的側過耳道“怎麼了未婚妻?”
菱歌注意到傅澤晝側身,兀然笑了一聲,接著毫不客氣地扯過後者的耳朵“哥哥,是不是應該你來開車,換我坐副駕駛。”
耳尖倏然傳來一陣痛感,傅澤晝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菱歌,呆愣了幾秒後,聲線蒙上一層淡淡的難以置信“未婚妻,你居然敢這麼對我?”
菱歌尤嫌不夠,雙手捧住傅澤晝的臉,大力地捏了捏,語氣帶著詭譎的親昵“對呀,我的未婚夫,我不僅敢這樣對你,我還敢……”
她想了想,手順勢捏上了傅澤晝的腰,後者依舊穿著那件極其襯身形的黑襯衫,觸感柔軟的布料緊緊貼著腰身,被菱歌這麼一捏,傅澤晝身子一僵。
而菱歌的臉上則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所以我的未婚夫,趕緊來給我開車。”
傅澤晝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過敢這麼隨心所欲對待他的女人,除了他媽,但是他發現,菱歌還真的從沒讓他失望過。
他徑直拽下菱歌的手,又猝不及防地蹭到菱歌的麵前,兩人的視線猝然對上,傅澤晝的眼睛太過清澈透亮,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菱歌,寂靜的車廂內,曖昧的氛圍在漸漸的升高。
像是被人輕易撥弄了時間流速的琴弦,又像是電影的節幀一樣,一拍又一拍的在放慢。
菱歌無法長時間與傅澤晝對視,沒等多久便率先敗下陣來。
“嗬。”傅澤晝輕笑了一聲,他湊近了一些,柔軟的唇輕輕貼了一下菱歌的臉,又仿若低啞的情人在呢喃不舍“未婚妻,你的臉好紅。”
“!!”菱歌如夢初醒,回過神的瞬間沒忍住輕推了一把傅澤晝。
傅澤晝靠回駕駛背,慢條斯理地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如白瓷一般的手腕,上麵依舊戴著那塊精致的表。
他拉開車廂的門,起身道“換一下吧,未婚妻。”
菱歌直到從車上下來時麵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傅澤晝停好了車,隨意地問道“接下來去哪?”
“隨便逛逛吧,”菱歌穩了穩聲線“逛累了去吃飯,然後去看電影。”
“電影看完呢?”傅澤晝自然的接過菱歌的包掛到了自己的肩上,菱歌還沒來得及拒絕便被他牽起手“未婚妻介意和未婚夫牽手嗎?”
菱歌“……”你牽都牽來,還來問我。
“電影看完去乾什麼?”她聽到傅澤晝問。
“吃晚飯,買甜品。”菱歌跟在傅澤晝後麵,傅澤晝走的有些快,而她有點更不上,她頓了頓道“傅澤晝,你走的有點快。”
傅澤晝挑眉看向菱歌,適當放慢腳步,同時嘴上不安分道“未婚妻,你這是在向我提要求嗎?”
菱歌“……”
“吃晚飯,買甜品,”傅澤晝重複了一遍剛剛菱歌說的話,想了想說道“這麼單調?買完甜品要不要去玩?”
菱歌像看什麼一樣看了眼傅澤晝,語氣不可名狀“哥哥,這麼平民的生活,你適應不了?”
“沒有,我隻是在想,這麼單純的作風,”傅澤晝牽著菱歌的手一緊,揉了揉她的指腹道“不像未婚妻的風格。”
“那你真的太不了解我了,我是怎麼開心怎麼來,”菱歌無所謂的道,她按下電梯按鈕隨後點了樓層,電梯裡隻有她和傅澤晝,菱歌索性打算先把話說明白“我先說了,和我一起逛的途中,如果你不耐煩的話,可以隨時退出,我不介意的。”
“那你也是太小看我了,未婚妻,”話音剛落,傅澤晝便接道“我不會感到不耐煩的,相反——”
“我榮幸至極。”
清清淺淺的話語板著電梯叮咚一響隨即傳進菱歌的耳畔,她抿了下唇,卻心情很好的彎起嘴角“那就好。”
她真打算隨便逛逛,拉著傅澤晝拐進了一家奢侈品店,服務員見兩人雖穿著低調但氣度不凡,揚起笑臉招呼道“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到您?”
菱歌不習慣看化妝品的時候有人跟著,她擺了擺手道“我自己先看看,有什麼需要再找你。”
服務員依舊帶著和善的笑容“好的客人。”
而傅澤晝則好整以暇的覷著菱歌對著化妝品挑挑揀揀,看了一會後,便掏出手機解開了鎖。
菱歌自顧自的試了一會餘光注意到傅澤晝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樣子,期間還自己拜托服務員倒了杯水,便在猜測是不是陪女朋友逛街這一明顯能體現男朋友耐心的方法,在傅澤晝身上是不是不奏效。
她興致缺缺的看了幾個,剛想拿下結賬,一旁便傳來一陣噪雜的動靜。
“這位顧客,或許可以看看和你身上價格相近的衣服。”是服務員的聲音。
她的指尖一頓,抬起眸光望向那話語所針對的有點不知所措的人。
那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孩子,卻穿著樸素,腳上是一雙洗的發白的帆布鞋,普通的牛仔褲搭配著一件短袖,透露著初入職場的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