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興突然地動作將這些老鼠也驚醒了。
不僅僅是床鋪上,應該說整整一間屋子內,全是安逸舒適住的舒服的老鼠。
一隻隻老鼠悠然的走過。
隨意吃著桌子上的食物,時不時轉過頭來茫然的看著張有興。
老鼠與豪宅。
多麼強烈刺激感官的一幕,張有興卻如同沒有看到一樣。
反而自言自語的坐在床上發呆。
“剛才的哪種感覺?”
“有什麼東西要來?”
就在剛才,好似做夢一眼,突然被莫名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那種目光,令張有興印象深刻,難以忘卻。
那是一種怎樣的目光?
乾淨純潔,平靜如海,卻充滿銳利,很是矛盾。
這種擔驚受怕的感覺,從他擁有鼠密後,可在也沒有出現過了。
再次出現時,卻是如此壓抑。
還記得那是一個深夜,打了一天遊戲,打到頭昏眼花的張有興昏昏迷迷的就睡著了。
睡著以後,也不知過了多久。
自己的胸口處突然的一陣刺痛。
迷糊中睜開雙眼,朝著自己胸口看去。
就看到一直散發著綠色熒光的小老鼠正在鑽進自己的心臟內。
他慌得要死,可是全身不管如何使儘力氣,也無法挪動身子半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隻綠老鼠鑽到自己的心臟中。
第二天睡到大中午的張有興被他奶奶叫醒。
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卻什麼傷口都沒有。
一直睡到了十二點多。
父母出去了,家裡也沒誰管的了他。
醒來就開始吃飯,然後又繼續打遊戲。
看著飯桌上綠油油沒有一點肉味的飯菜。
張有興嫌棄的說到“天天吃這些?都吃了幾天了?”
“昨天不是讓你去買些肉嗎?”
沒想到一句抱怨,不知道碰了那根筋,一下子將筷子拍在桌子上。
“愛吃不吃,養著你乾嘛?”
“學不去上。”
“給你找個修理工學徒,乾兩天就跑了。”
“天天閒著打遊戲,餓不死就算好了。”
被奶奶一頓痛罵,一頓數落。
老人從農村而來,教育程度也不高,一旦罵了起來,不僅說個不停,還很是難聽。
“吃吃吃,豬食,你個老不死的”嘴裡也懟回兩句。
被罵的煩躁,張有興腦子裡全是各種惡意的念頭。
想法是想法,現實是現實。
他真的從來沒有想過付諸行動。
可是
角落中,不知何時站滿了幾隻老鼠,如豆的眼珠盯著老人。
從那以後,張有興對老鼠的感官徹底的變了。
變得不再陌生厭惡,而是平靜的接受老鼠的存在。
張有興也不是傻子,飽受電影電視劇的熏陶。
逐漸明白了自己的異常。
起初,擁有這種超凡偉力時,深怕被彆人發現。
過的小心翼翼。
可是慢慢的,他尋找了好一陣,依舊沒有在看到其餘的超凡之力。
那時候,張有興完全覺得自己就是傳說中的天選。
不再刻意的隱藏。
用儘這個能力為自己斂財,報複那些有過矛盾的人。
走私,販賣違禁品
鼠有鼠道,借著燈下黑。
誰也不會想到有人能夠運用老鼠進行犯罪。
張有興借著老鼠作為運輸工具,這些暴利的行業在他們麵前如同白送錢。
但常在湖邊走,總會濕鞋。
張有興除了控製老鼠以外,就沒有其他的能力。
離開的老鼠,憑借他瘦弱的體質,甚至就連一個普通人都對付不了。
而他自己的幾個下家被抓了,張有興頓時有了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危急的時刻出現了。
警察找到了他,雖然還隻是懷疑。
但在這種壓力下,張有興任何風吹草動都在不停的挑撥他那脆弱的神經。
而他選擇了最為快速也最愚蠢的方法。
殺人!
窟窿越補越多。
死的人也越來越多。
“不行,有哪裡不對勁,先躲一躲。”
張有興越想,心裡越發的急躁。
也顧不得收拾行李,空著手就打算離開自己引以為豪的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