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的布琳娜和珍妮兩人發的消息並不多,而且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陳鋒同樣基本不回複。
不過莫莉那邊就不一樣了,她是因為有正經事找陳鋒。主要是她代表陳鋒與她的母親進行對接,尋求陳鋒這邊的基金與聯合國慈善機構展開合作。
莫莉親自和她母親前往聯合國相關部門進行了解,之後還向陳鋒進行了彙報,因此陳鋒就和她多聊了一些。
陳鋒在客廳先是查看了一下未讀信息,然後回複了兩條。
其中一條是給劉穎的,劉穎在消息裡說女兒想他了,還發來了不少女兒的照片和幾條視頻,陳鋒看後,隻回複了一個燦爛笑容的表情包。
另外一條回複的是沈琳,沈琳在消息裡說了她去孕檢的事情,檢查結果顯示她有些貧血,不過胎兒還算健康,醫生給她開了一些補血的藥品。
陳鋒便叮囑她平時多吃一些補血的食物。
由於有時差的緣故,此時美力加那邊還是淩晨,布琳娜、莫莉和珍妮都沒有發來新消息。對於她們之前發的幾條消息,陳鋒看過之後,覺得沒什麼要緊事,也就沒有回複。
陳鋒在客廳等了將近一個小時,趙梓璿終於做好了四菜一湯,叫他過來吃飯。
單從這五道菜的外觀來看,還是挺不錯的,至少沒有出現燒焦、炒糊的情況。
陳鋒先嘗了一口排骨冬瓜湯,意外發現味道還可以,鹹淡適中,隻是稍微有點甜,顯然是白糖放多了些。不過作為鹿市人或者魔都人,這種程度的甜味還是能夠接受的。
“味道怎麼樣?”趙梓璿滿臉期待地看著陳鋒,眼神中滿是緊張和期待。
“還不錯。”陳鋒如實評價道。
趙梓璿聽了,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連忙催促道:“那再嘗嘗其他菜。”
陳鋒於是拿起筷子,依次品嘗了其他四道菜,隨後在趙梓璿滿懷期待的目光注視下,選擇了直白的直男式回答:“紅燒鯽魚的味道一般,魚腥味沒有完全去除乾淨。木耳炒雞的味道倒是挺不錯的,我很喜歡。空心菜炒得有點鹹了。西蘭花可能太老了,吃起來口感不太好。”
趙梓璿臉上原本洋溢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她本不想生氣,但最終還是忍不住抱怨道:“你一直都這麼直男嗎?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哄我開心?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專門為男生下廚做飯,你就不能多誇誇我?”
陳鋒笑著解釋道:“我剛才不是誇你了嗎?你燒的冬瓜湯和木耳炒雞都很好吃,我真的很喜歡。其他幾道菜沒做好也很正常,一方麵可能是食材不太好,另一方麵你可能經驗還不夠豐富,這次吸取教訓,下次肯定能做得更好。”
“你這也叫誇人?”趙梓璿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反正被你這麼一評價,我以後都不想再下廚做飯了。”
陳鋒心裡想著,你不下廚更好。其實說實話,這幾道菜陳鋒都不太喜歡。
自從他變得有錢之後,對美食的要求也隨之提高,一般的家常菜已經很難滿足他的口味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你彆太往心裡去。以後你不下廚也好,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每天都下廚做飯,整天被油煙熏著,多辛苦啊。你也不缺錢,以後專門請個會做菜的保姆就行了。”
“行,有你這句話,等我去了秀州,你就幫我找個保姆。”
“沒問題,到時候一定給你找一個合適的。”
“這還差不多。”
“快吃飯吧。”
雖然趙梓璿做的這幾道菜味道都不算特彆好,但陳鋒還是吃了三碗飯,幾乎把桌上的大部分菜都吃光了。
他這一舉動,讓趙梓璿心裡頗為感動。
因為她自己也嘗過這些菜,尤其是那道紅燒鯽魚,魚腥味重得厲害,她隻吃了一口魚肉,就差點吐了出來,之後便再也沒碰過。
然而陳鋒卻幾乎把整條鯽魚都吃光了。
這讓趙梓璿心中暗自欣喜,覺得陳鋒明知道菜不好吃還吃得這麼乾淨,這份心意簡直就是真愛。
兩人吃完飯,趙梓璿很快就收拾好了餐桌。幸好家裡有洗碗機,她不用親自洗碗,省了不少事。
收拾完之後,兩人便一起坐在客廳看電視,有說有笑,談天說地。
直到快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趙梓璿突然接到了前閨蜜宮慧澤打來的電話。
一開始,趙梓璿並不想接,就任由電話自動掛斷了。
換作以前,隻要她沒有回撥電話,對方就明白她的意思,不會再繼續打來。
但這次卻不一樣,僅僅過了五六分鐘,宮慧澤居然又打來了電話。
趙梓璿皺了皺眉頭,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選擇了接聽。
“索菲亞,你可算接電話了。你那個男同學在你身邊嗎?”
“你問這個乾什麼?”趙梓璿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反問道。
宮慧澤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和文鶴打算去秀州玩。正好你男同學不是在秀州嗎?我就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回秀州,我們也好跟著他一起去,順便和他交個朋友,大家一起玩。”
趙梓璿皺著眉頭說道:“我好像沒跟你說過我同學在秀州吧?”
宮慧澤嗬嗬笑道:“是溫智明告訴我的,我今天剛好碰到他,聊著聊著就說起了你,然後就談到了你同學。他知道你同學的不少事情,你同學可真是太厲害了。白手起家創辦了影視公司,還出品了《青玉案》《飛花》《殘月明》這些大熱劇,真的太了不起了。所以,我特彆想跟他交個朋友。”
“我這同學他不喜歡隨便和人交朋友。我看還是算了吧。”
趙梓璿這番直接拒絕的話,聽起來確實不太客氣。
宮慧澤心中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笑著說道:“索菲亞,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你的男朋友吧。我們好歹曾經也是閨蜜,讓我認識一下你男朋友,和他交個朋友,這不過分吧?”
此時的趙梓璿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語氣冰冷地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