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再出名!
喝酒誤事,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紀羨都對酒有種厭惡感。
一方麵是他酒量不行,三杯啤酒下肚,人就醉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另一方麵,在沒穿越前,他因為喝酒開車,差點丟了性命,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悸。
有句話說的蠻對的,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妥妥的金玉良言。
何瑜讓他在酒吧當陪酒員,是他沒想到的,換做從前,無疑是要他老命。
如今不一樣了,係統給了他能提升酒量的道具,彌補了他酒量糟糕的缺點,以後和彆人喝酒,倒是不用太擔心。
紀羨把巧克力放入口中,邊咀嚼邊品嘗,動作和賭神有點相似。
不得不說,巧克力很難吃,沒有德芙的絲滑,味道跟啤酒一樣,他強忍著惡心才給吞下。
吃完後,他的身體並沒有出現異常,為了安全保障,他打開何瑜開過的那瓶紅酒,給自己倒上一杯,仰頭一口悶下。
靜待了兩三分鐘,紀羨頭未暈,精神狀態良好,他乾脆又來了一杯,結果也是如此。
經曆過兩次實驗後,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沒毛病,從今以後,請叫我酒仙。
把另一塊健身巧克力收入係統背包,他跑到吧台的電腦前坐下,開始了網上衝浪,打發時間。
……
時間如白駒過隙,當秋日的最後一抹餘暉沉寂,明月徐徐升起,皎潔的月光似仙女身上的輕紗,籠罩住了城市。
酒吧裡燈光四射,勁爆的dj歌曲震動耳膜,紀羨坐在吧台內,看著舞池裡搖擺的人群,哭笑不得。
彆的員工都忙得不可開交,唯獨他是個例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老板呢!
這也不能怪他,他沒有偷懶,是沒有人點他這個男陪酒,和他同處一個工作崗位的女的,早開張了,不知道都喝多少杯了。
“都說了男的當陪酒不行,老板偏偏不信,唉。”
紀羨感歎,他不工作還能有工資拿,自我而言肯定是再好不過的。
可你讓其他員工怎麼看?
這會把他推向所有人的對立麵,閒話免不了,可能還會受到排擠。
“羨哥。”
這時,一道不大清楚的女聲傳到耳畔,紀羨扭過頭,一個容貌秀麗的女子正朝他招手。
紀羨挑眉,餘敏,酒吧的女陪酒員之一。
她剛剛不是去陪人喝酒了嗎,怎麼出來了?
紀羨心頭納悶,起身走了過去。
斑斕的燈光映照在餘敏臉上,她緊鎖柳眉,神態略顯萎靡,一隻手捂住小腹,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紀羨兩世為人,一眼便看出了怎麼回事,試探性地問道“來了?”
餘敏話到嘴邊噎住,眼睛微微瞪大,反應過來後,視線急忙從紀羨臉上移開,輕輕點了點頭。
紀羨扶額,女人就是麻煩,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喝不得酒,吃不得辣,著不得涼……總之,就是麻煩。
“喊你去陪酒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