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聚在一起,齊聲喊完三二一,拿出手掌。
就紀羨不同!
夏傾月幽幽道“你輸了。”
紀羨沒說話,端起一杯酒喝光,麵色平靜道“繼續。”
很快,他連喝了三大杯。
打了個飽嗝,一股子酒氣從嘴裡冒出,紀羨擰著眉,左顧右盼,他懷疑三女使詐,在坑他。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趕緊更改了遊戲規則。
擲骰子,隻搖一個,按順序來,誰最小誰喝,如果彼此搖來相同且都是最小,那就重搖,小的喝。
規則改了以後,終於沒再輪到紀羨喝了,這讓他肯定了先前的猜測,三女就是在玩他。
“最毒美人心,連我這個19歲的孩子都欺騙,你們怎麼下得了手?”
他在心中默念,越發堅定要把三女喝趴下。
遊戲在繼續,兩箱啤酒很快喝光,紀羨前後喝了有七八瓶,尚未有半分醉意。
林紫一張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白皙的脖子也在逐漸變紅。
陳玉看著桌上的空酒瓶發呆,狀態和前者差不多。
至於夏傾月,外表看上去和紀羨沒什麼兩樣
突然,紀羨翹起二郎腿,挑釁味十足地說道“這就不行了?看來你們和免單無緣了。”
他這是在使用激將法,趁著三女酒勁上頭,好忽悠他們繼續點酒。
陪酒員是可以從自己推銷出去的酒裡拿提成的,推銷的越多越貴,得到的錢也就越多。
此話一出,陳玉第一個站了出來,不服氣道“你才不行,去拿酒,我們又不是沒錢。”
奈斯!魚兒上勾了。
紀羨很開心,忙不停跌去外麵拿酒,挑著最貴的拿。
人家都說了有錢,再拿便宜的,豈不是看不起人。
他粗略估算,自己這次拿的酒,總價格大概在三四萬,是很大一筆開銷。
把酒上好後,紀羨實施第二步戰略,添油加醋。
貶低三女酒量不行,加一起還喝不過自己一個。
實踐證明,這個辦法很奏效。
喝到最後,三女一個比一個喝的醉,即便是紀羨,在酒量得到了大幅度提升的前提下,腦袋也漸漸發暈。
這場k直到淩晨兩三點才結束,紀羨獨戰三女,取得了勝利,成功讓對方舉白旗認輸。
包間內,酒味彌漫,夏傾月背靠在沙發上,她是唯一還有意識的人之一。
林紫和陳玉都睡著了。
這時,紀羨端著杯子從門外進來,放在了夏傾月麵前的桌子上。
“葡萄糖,解酒的。”
說了一聲,他打掃起了衛生。
夏傾月雙手捧起杯子,猶豫幾秒,抿了一口。
紀羨餘光看到這一幕,無語道“沒毒,就不能相信我嗎?”
夏傾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杯中的葡糖糖,幾口給喝光了。
休息了大半個鐘頭,等酒勁退下去後,她讓酒吧的工作人員幫忙把林紫和陳玉送上了車。
自己去結賬時,消費金額差點把她給氣死,去找紀羨,這家夥竟然不見了蹤影。
吃了個啞巴虧,夏傾月在心裡發誓,下次遇見紀羨,一定不能讓他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