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羨攤攤手,一個二分線投球把煙盒扔進垃圾箱,笑的沒心沒肺道“利群勁大,能壓住我心裡的事。”
何瑜麵露驚奇,“呦嗬,你小子還挺非主流啊!燒煙都燒出情緒了,佩服。”
紀羨扯扯嘴角,我這不是非主流,是深夜網抑雲。
兩個男人吹著牛,在外燒完煙,回到了酒吧。
酒吧裡各色各樣的燈光閃來閃去,仿佛亂花叢一般,使人眼愈迷離。
餘敏守在吧台,見到何瑜來查崗,忙著起身問好道“老板。”
這時,她發現了貓膩,多留意了何瑜的臉幾眼。
何瑜頷首,走向舞池。
“羨哥,老板和人打架了?我看他臉上受了傷,挺嚴重的。”
餘敏叫住紀羨,八卦道。
紀羨重重點頭“床上打的。”
言罷,他追了上去。
“床上打的?”
餘敏不斷重複這句話,突然明悟,臉唰的一下紅了,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老板娘功夫真了得,老板……算了吧!”
身在舞池的何瑜打了個噴嚏,東張西望的看一眼,納悶道“誰在背後說我壞話?缺心眼。”
紀羨拿了兩瓶開好的啤酒過來,還端了一盤瓜子,搞的跟酒吧是自己開的似的。
何瑜似笑非笑道“你是一點都不客氣,酒和瓜子可是我花錢買的。”
紀羨往杯中倒酒,厚著臉皮道“我這不是想讓你放鬆一下嗎?純粹為你好,換彆人,我才懶得。”
他又開始胡說八道。
何瑜撇撇嘴,你的鬼話留著說給鬼聽吧!我才不相信。
放下雞蛋,他喝口酒,問道“你今天真上去當dj了?”
他指了指舞台。
說起這事,紀羨就心累,埋怨道“不然呢!我人都差點犧牲了,老板,以後這種事彆找我,我還想多活幾年。”
“你確定?dj的工資可是400一天。”何瑜反問道。
紀羨遲疑,400塊,比自己的工資多了150……
但考慮到小命,他狠心拒絕了“確定,非常的確定。”
何瑜詫異。
這小子不是見錢眼開嗎?怎會拒絕這麼高收入的職業。
他沒有再問下去。
兩人喝著啤酒,磕著瓜子聽音樂,中間有好幾個女生來問紀羨要聯係方式,何瑜幾度冒火。
夜晚的時間過得總是很快,淩晨四點,酒吧人已走光,何瑜提前讓員工下了班。
紀羨超級不開心。
我的家住在郊區,大晚上的你讓我怎麼回去?
“老板,你公報私仇,存心坑我。”他找到何瑜,憤懟道。
“去去去,張口說瞎話,我送你回去還不行嗎?”何瑜不耐煩道。
“果真嗎?”
“嗯,順便借宿一晚。”
紀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