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員工也是要吃飯的,你不給工錢想讓他們給你打工,這不白日做夢嗎?人與人之間要懂得將心比心,你有你的難處,彆人也有。
“好吧!謝謝了老板,愛你呦,麼麼噠。”紀羨惡心的來了這麼一句。
何瑜吸了口涼氣,嫌棄道“彆,彆愛我,沒結果,你嫂子要是知道了,你難逃一死。”
想到自己的老婆大人,他就瘮得慌,溫柔又暴力,矛盾的結合體,好的時候無可挑剔,狠起來天崩地裂,總之就是三個字,惹不起。
紀羨打了個寒顫,感覺風吹得更冷了,刺人肌膚,比刀子刮上去還疼。
何瑜的老婆他見過,上次夕陽紅酒吧員工聚餐的時候,人長得端莊,看上去不像是有暴力傾向,但紀羨很清楚,這是表象。
以前紀羨還沒從酒吧離職,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趁著何瑜喝了酒,給對方灌輸了錯誤思想,導致何瑜被自己老婆揍了一頓,模樣之淒慘,想想都令人膽顫。
“還有事嗎?有的話快說,沒有就掛了,你的那部電影好好拍,彆出差錯,我現在和你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悅華的名聲受損,你我都擔不起。”何瑜一絲不苟的說道。
《狙擊電話亭》是掛在悅華旗下的,若是拍爛,對悅華造成的影響可想而知,何瑜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答應紀羨這個荒謬的請求,能重新選擇的話,他會拒絕。
他目前頂著的壓力是很大的,公司的股東不止一次找他談這件事,他隻希望紀羨能上點心,不求把電影拍的多好,隻求質量能過關。
紀羨蹲在路邊,何瑜的擔憂他聽得出來,但他認為沒有必要,他相信自己能成功,能拍出一部好電影。
他是有係統的男人,從係統那兒每天簽到打卡得到了不少好東西,其中就包括編導方麵的,他的編導水平,是大師級!
“老板,你放一百個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電影拍爛,我魔都街頭裸奔,決不食言。”
紀羨語氣異常堅定,胸有成竹,似乎已經預見了勝利。
“行吧!加油,過兩天有空了我再過來看你,先掛了。”
言罷,何瑜掛斷了電話。
鄧遠剛好收拾完畢,他穿著一身乾淨的黑色西裝,頭上戴了假發,遮住了光頭,精神十足,與往日相比,更顯成熟穩重。
紀羨上下打量著男人,驚歎道“老鄧,可以啊!有了頭發就是不一樣,人都帥了一截,不錯不錯。”
鄧遠把假發上撩,自戀道“你鄧哥本來就帥,隻不過帥的不明顯,不用大驚小怪,低調。”
“切,再帥還不是光頭,沒了假發,你就是這個。”
紀羨豎起小拇指,出言挑釁。
鄧遠自動無視,青年的話向來紮心,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小錢呢?沒來嗎?”他問道。
紀羨道“應該快了,把道具拿上,我們先去布置好場景。”
兩人走進保安亭,把從網上買來的廉價電話亭扛起,出了後大門。
電話亭是泡沫做的,組裝好就可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