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再出名!
火藥味瞬間彌漫,錢水閒麵色不善的盯著劉廣元,他對劉廣元的印象可是深刻的很,對方上次蠻不講理,妄圖從他手上奪取夏之光,幸虧紀羨站了出來,不然夏之光的歸屬還說不準。
“你想乾啥?故意找茬是不。”
手持板磚的錢水閒煞氣騰騰,犀利似劍的眸子裡暗流湧動,像是蘊藏著一股怒氣,隨時都會動手。
鄧遠沒說話,臉色波瀾不驚,宛若一口幽深的潭水,右手握著的木棍輕輕拍打著左手手掌心,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危險。
俗話說得好,看上去越不起眼的人,往往是最恐怖的。
劉廣元四肢僵硬,泥塑木雕般呆住,額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神經緊繃,緊張的滾了滾喉嚨,大氣不敢喘。
他忘了一件事,他現在是在紀羨的地盤上,自己勢單力薄,不應該那麼狂。
鄧遠和錢水閒這兩人的舉動著實嚇到了他,一手板磚,一手木棍,一看就是混社會的狠人,兩人若是真動手把他打了,他可就吃大虧了。
紀羨左看右看看,神情一肅,佯裝嗬斥道“你們兩個這是想乾嘛,還不快把東西收起來,嚇得劉大導演都不敢說話了,等會兒嚇尿了怎麼辦?空氣被汙染了怎麼辦?你們擔得起責嗎?
他語氣聽起來是在批評,說的話卻一句不與批評沾邊,無形中把劉廣元從頭到尾嘲笑了一遍。
錢水閒笑出了聲,紀羨目光幽幽,鄧遠麵無表情,他覺察到笑的有些不合時宜,趕忙用手捂住嘴,偷偷的笑。
劉廣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強裝鎮定,可說話的聲音仍帶著顫抖“這是法治社會,打人是犯法的,你們最好想清楚了。”
紀羨和錢水閒愕然,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似乎在哪兒聽過。
局麵陷入了短暫的沉寂,拍戲的群演蹲在路邊,一個個跟充滿好奇的小朋友一樣,目不轉睛是看著聚在一起的四人。
夏傾月似是認出了劉廣元,柳眉蹙了蹙,蓮步輕移來到紀羨身邊,拉住紀羨的手把他從人堆裡扯出來,紀羨任由她拉著,跟著她到了一旁。
“咋了?”
紀羨低頭看著夏傾月芊芊細手,大拇指不老實的摸了摸她的手背,你彆說,真滑。
夏傾月頓時跟觸電似的,咻的一下將手收回,凶巴巴的瞪著青年,道“你不要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臭流氓,渣男。”
紀羨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試圖狡辯道“如果我說我是不小心碰到的,你信不信?”
他很是正經,容不得半點馬虎。
夏傾月不為所動,道“誰的不小心摸到是把人家的手背摸了個全?編借口也不知道編個合理點的,破綻百出。”
紀羨尷尬了,抿抿嘴唇,表情恢複如初,道“好吧!我坦白了,我就是饞你身子。”
他餘光望向鄧遠那邊,三人還僵持著,劉廣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臉臭無比。
夏傾月美眸逐漸瞪圓,嗔怒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再胡鬨,這戲我不拍了。”
“啊?彆,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胡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