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今天你們的訓練賽視頻,打的真好,居然連神朝都給零封了,嘖嘖,想不到曾經聯盟墊底超凡現在支棱起來了,有一說一,未來可期。”
鄧遠磕著瓜子,端起啤酒灌了一口,由衷說道:“爽!”
紀羨沒有好臉色,他對視頻泄露這件事耿耿於懷,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崩騰,想把幕後之人抓出來胖揍一頓的心都有了。
乾什麼不好,偏偏乾這種違背職業操守的事,不是我看不起你,是個人都看不起。
這件事想得到解決應該是不可能了,不管是日月戰隊還是神朝,都不會承認是自己泄露的視頻,你見過小偷偷了東西,會說是自己乾的嗎?
就算有,那也是這個小偷腦袋被門給夾了,不好使。
錢水閒見紀羨不開心,眼珠子轉動一圈,轉念一想,說道:“羨哥,要不要我花點錢雇些人,悄悄把這兩支的選手給抓起來,挨個嚴刑逼供,我不信他們不說。”
他的這個做法,可謂是膽大包天,把紀羨和鄧遠都給嚇了一大跳,
大哥,拜托你思想正常點,你這樣做是犯法的,非法拘禁,被警察抓到了不是進局子那麼簡單,是要進鐵窗吃國家飯的。
關於錢水閒的在很多時候的種種想法,兩人是既感動,又害怕,感動在他會關心自己的好朋友,害怕在他的想法過於極端,不是正常人絕對想不出來。
紀羨暫時收起自己的壞情緒,一臉嚴肅的看著躍躍欲試的錢水閒,語氣不容置疑道:“小錢,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懷疑你思想上有嚴重的問題,在當今這個社會,掃黑除惡嚴得很,我怕你哪天玩著玩著把自己玩進去了。”
他能不怕嗎?錢水閒是自己相識多年的好兄弟,兩人一起喝過酒,一起打過架,一起逃過課,感情深厚無比,他是真為錢水閒著想,不是開玩笑。
一旁的鄧遠也板著臉,附和道:“我也這樣覺得,小錢,你是不是以前在道上打架被人用東西敲過腦袋,你的這些錯誤思想,真的很危險。”
錢水閒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聳拉著臉,道:“你們兩個啥意思,我沒病,我好好的,彆隨便詛咒我好嗎?”
他頓了頓,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做法確實有很大隱患,底氣不足的小聲說道:“我這樣想,貌似是不對,但不能怪我,它要這麼想我攔不住。”
他用手指指了指頭,麵色顯得很複雜,其實不止一個人說過他的思想有問題,早在天府混的時候,他認識的朋友就說過,但他沒放在心上,以為是朋友開的玩笑。
一個人說就算了,兩個人說也沒啥,如今連紀羨和鄧遠都說了,那他不得不引起重視。
紀羨想了想,道:“你會這樣去想並不奇怪,你這人本來就心狠手辣,尤其是對待敵人。你在道上混的時間也夠久,習慣了道上處理事情的方法,潛移默化中,思想就偏門了。”
錢水閒若有所思的點頭,“那要怎麼才能改掉這個壞毛病?”
他想改變,做一個正常人,不然以後找女朋友都不好找,他可不想孤獨終老,老錢家子孫後代的延續不能斷在他手中,否則他會被自己的老爸吊起來打死的。
紀羨聞言淡淡一笑,理性分析並給出了合理的解決之道:“你沒事多出去走走,夕陽紅酒吧再過幾天應該就放假了,出去旅遊放鬆放鬆,我今年春節要回天府,等看望完父母,也準備出去旅遊。”
他的父母不喜歡外出,一年到頭就喜歡待在家裡,你叫他們出去玩,根本不會答應,所以去旅遊的話,紀羨隻會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