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到底是咋了?”他順口問道。
紀羨艱難坐起身。端起茶一飲而儘,麵露憂傷,簡單把遭遇的事說了一遍。
鄧遠聽的一驚一乍,演唱會,跳窗逃生,這麼牛逼嗎?
他笑了笑,道:“你是真的強,兩米高的窗戶說跳就跳,也不怕崴了腳。”
紀羨擺擺手,雖然他很累,但仍然裝出一副沒啥大事的樣子,風輕雲淡道:“小事一樁,難不倒我,彆說兩米,再加兩米我覺得我也沒問題。”
他掃了屋內一圈,沒見著錢水閒,“小錢呢,沒在家?今天是星期,酒吧應該放假了吧?”
鄧遠指了指樓上,“睡了,我們倆今天出去喝酒,他喝多了,回家倒頭就睡,都睡下去快一個小時了。”
比起紀羨,他們兩人今天過得還算不錯,去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還去動物園,海洋博物館參觀了一遍。
“他還會喝醉?有點假。”
紀羨詫異,錢水閒的酒量可不差,上次出去喝酒,他是唯一一個喝到最後還能跟自己一樣保持思維清晰的。
鄧遠不行,幾瓶酒下肚,醉的找不到東南西北,是他們三人中酒量最差的。
“他把白酒和啤酒混著喝,能不醉嗎?”鄧遠說出實情。
酒混著喝比單喝一種要容易醉,上頭的很。
紀羨了然,追問道:“那你怎麼沒醉?”
“我隻喝了啤酒,而且就三瓶,他喝的是我的三倍。”
鄧遠有些唏噓,錢水閒的酒量自己是真沒法比。
混著喝喝了這麼多才醉,看來以前在道上沒虛度光陰。
“酒這東西還是要少喝,誤事。”
紀羨說著離開了沙發,朝樓上自己睡的房間走去,困意來了,他想休息。
鄧遠目光隨著他移動,忍不住問道:“你不洗漱?”
“懶得,累死老子了,先睡一覺起來再說。”
紀羨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客廳裡隻剩下了鄧遠一個人。
“真惡心,連最起碼的腳也不洗。”
鄧遠滿臉嫌棄,沒過多久,他收拾好也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當紀羨還在熟睡時,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他迷迷糊糊的起床,把門開開,錢水閒站在門外,神色很是雀躍。
“大清早的,你不睡覺乾嘛,我剛還在做夢就被你吵醒了。”紀羨睡眼惺忪的說道。
“額……行,下次我等你睡醒了再敲。”錢水閒把自己的手機屏幕拿來放到紀羨麵前,興高采烈道:“羨哥,你又上熱搜了。”
紀羨挑眉,稍微打起精神,仔細閱覽手機裡的文章,這次的熱搜,是關於昨天在魔都音樂學院發生的事情。
錢水閒感慨道:“你一個月不知道要上幾次熱搜才滿足。”
紀羨笑道:“實不相瞞,我在熱搜買了房,熱搜想上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