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己下廚時的樣子,錢水閒心裡就瘮得慌,廚房差點都讓他給炸了,油煙味彌漫整棟房子,好幾天才散去。
為此,他還被紀羨和鄧遠給混合雙打了,兩人下手都極其殘忍,一點也不留情麵,把他打的慘叫連連,鼻青臉腫,傷勢到現在都還沒完全好呢!
紀羨在沙發上坐下,伸了個懶腰,渾身舒坦,看著錢水閒說道:“你在天府不是還有生意嗎?怎麼就沒事做了,我看你就是純粹的懶。”
錢水閒過千萬的身家可不是說著玩的,人家當初在道上混的時候,在天府的產業不少,不然怎麼可能賺到那麼多錢。
儘管他為了躲避天府道上大哥的追殺,變賣了在天府的房子和門市,但產業似乎沒動,仍然在運行著。
“天府的生意有人管著,用不著我操心,我躺著收錢就行。”
錢水閒沉默了片刻,道出了實情,
紀羨白眼上翻,躺著賺錢,好家夥,日子過的真夠瀟灑的。
他賺錢可沒好兄弟這麼容易,他每天要抽時間直播,還要寫,寫花費的時間倒是少,直接粘貼複製就OK了,但直播卻不是,勞神傷身,每次直播最少都要持續兩個小時,說話都說到嗓子冒煙。
“好,我們不說這個。你如今手上有著那麼多錢,就不知道在魔都搞點事?”他問道。
錢水閒不是沒想過在魔都做生意,關鍵是魔都的生意不好做,不像是在天府,他還有廣闊的人脈,辦事要簡單很多。
“魔都是大都市,市場的競爭比天府要激烈,我這個新人想冒頭,太難了。”
他歎了口氣,不是他不想,是條件過於艱難。
鄧遠坐在一旁低頭玩著手機,一直沒有開腔,不想參與進這個話題的討論。
論閒的程度,說到底他才是最閒的,錢水閒好歹還有生意經營著,他是啥也沒有,整天就躺家中打遊戲。
自從演完電影後,他分到了幾百萬的錢,人就懈怠了,貪玩享受,不想勞動。
紀羨瞥了瞥錢水閒,道:“隻要你有這個心,再大的困難都能攻克。”
錢水閒稍顯羞愧,陷入了深思。
點名批評完自己的好兄弟,紀羨沒有忘掉鄧遠,說道:“還有你老鄧,你比小錢還有沒出息,真正的混吃等死,你以為你拍電影賺到的幾百萬很多嗎?能經得起你折騰?”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言辭犀利道:“這裡是魔都,幾百萬能翻的起什麼浪花?在這個社會,你不勞動誰會給你飯吃,認清點現實,我們得往前看,不要局限在當前,更好的日子在等著你。”
鄧遠漲紅了臉,找不到話來說。
紀羨說的沒錯,魔都是什麼地方,國際大都市,生活節奏快的飛起,在這兒工作打拚的人,沒一個是輕鬆的。
他心裡唏噓不已,自己是不能再維持現狀下去了,這樣遲早會成為懶漢,必須得做出一定的改變。
想到這兒,他高看了鄧遠一眼。
這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就來到了魔都,早早承擔起了家庭的擔子,雖然平時紀羨都是一副輕鬆過日子的狀態,但鄧遠清楚,表麵的堅強罷了。
就拿最近的王者冠軍杯來說,他和錢水閒每天早上起床,紀羨人就不見了,去乾嘛了?訓練。
一訓練就是大半天,中午都不回家,下午才回來。
可是他卻從沒有在家裡聽紀羨說過一聲累,相比同齡人,紀羨真的成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