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紀羨回到好又來飯館,幸好張姐還沒關門,幾人吃完飯,喝完酒就各回各家了,沒再外麵多留。
“老板,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紀羨跟何瑜告彆,何瑜是開車來的,喝了酒叫了一個代駕,酒駕犯法,不安全。
何瑜把車窗放下,醉醺醺道:“我知道,你小子以後少去惹麻煩事,安分點,快二十的人了,怎麼就不成熟呢?”
在他看來,紀羨跟街頭混混打架,是一種極其幼稚的行為,你遇到事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不好嗎?何必跟這種人一般較量。
紀羨靠在車窗邊,訕笑道:“我會注意的,這次是沒忍住,大冬天的彆人拿啤酒灑你臉上,老板你忍得住?何況我是年輕人,年輕人愛意氣用事不很正常?”
“得了得了,你就彆再bb了。總之,我不想再來局子裡接人,懂了不?”
何瑜說完把車窗放下,司機開著車走了。
紀羨目送轎車遠去,喃喃道:“喝了酒脾氣真不好,說話都那麼衝。”
錢水閒和鄧遠蹲在馬路邊抽著煙,兩人喝酒喝的都有些上頭,蹲著好受點,站著頭暈。
“酒這東西,以後要少喝,整的我渾身不舒服。”
錢水閒抱怨,拍了拍昏沉沉的腦袋,胃裡翻江倒海的,想吐。
鄧遠吐出一口青煙,“我記得上次喝酒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還不是又喝了,沒點毅力就彆說這話,笑死人。”
平時說的信誓旦旦,一上了酒桌喝的比誰都猛,這就是錢千萬。
“老鄧,你說話真紮心,你不揭穿我會死啊?”
錢水閒不爽了,懟了鄧遠一句,話音剛落下,他臉色一變,胃液翻騰,忍不住了。
他趕緊起身,左顧右盼,小跑著到了一個垃圾桶旁,張嘴就開吐,吐的稀裡嘩啦,狼狽至極。
鄧遠滿臉嫌棄,踩滅煙頭,撿起扔進垃圾桶,拍著錢水閒的背說道:“居然還吐了,你酒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惱火。”
紀羨走過來,嘖嘖道:“小錢,你不行啊,以前喝酒可是少有吐的,這次怎麼就......”
錢水閒吐的反胃,歪著脖子說道:“不行個屁,也不瞧瞧這次我們喝的酒是什麼酒,老白乾,我喝白酒本來就沒啤酒厲害。”
他還想繼續往下說的,但忍不住又吐了。
紀羨和鄧遠齜牙咧嘴,往後退了兩步,生怕臟東西濺到自己身上。
吐了幾分鐘,錢水閒這才緩過來,感覺肚子空落落的,頭暈目眩,非常的不適。
他在心裡發誓,白酒他絕對不會再碰了,要喝喝啤酒就行。
紀羨遞給水閒紙,說道:“把你的嘴擦一擦,回家了。”
錢水閒接過,擦乾淨嘴,刺骨的涼風吹在臉上,他打了個激靈,倒吸一口涼氣道:“我明天早上起來不會感冒吧!不行,咱得快點回家,我要睡覺,堅持不住了。”
“想的真多,你一個大男人,吹點風就感冒的話說出去還不被人笑話?”
鄧遠嗤笑,瞄見一輛過路的出租車,招手讓車停了下來。
“這有啥好怕的,你看羨哥,一點凍都受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