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紀羨把夏傾月送回了家,女孩子大晚上一個人回去,不安全,紀羨放心不下,生怕夏傾月在路上遇到危險。
“就送到這兒吧,我的家就在前麵,走兩步路就到了。”
夏傾月站在路燈下,橙黃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一如既往的美麗,微風拂動她的秀發,她麵帶笑意的看著麵前的青年。
紀羨笑問道:“都不請我去你家裡坐坐?”
我可是拋棄了自己的兩個好兄弟,專門為了把你送回家的,不去你家裡坐坐,你不覺得說不過去嗎?
夏傾月保持著笑容,反問道:“一到晚上,你就開始做夢了?”
紀羨愣住,好呀,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就不該問這個愚蠢的問題,自找沒趣。
“我父母在家,如果你不怕的話,那就來吧!”
似乎是覺得自己太過無情,夏傾月又多補充了一句。
聞言,紀羨臉色微變,嘀咕道:“竟然有彆人,我還以為隻有你一個人呢!”
“嗯?你說什麼?”夏傾月沒聽清,問道。
“沒什麼,行吧,那我不去了,下次有機會再來見嶽父嶽母,走了,拜拜。”
紀羨有自知之明,夏傾月的父母在家,他現在要是去了,豈不是說提前見家長了?
不行,就算要見父母,也得挑個良辰吉日,他禮物都沒帶,而且今天才打完比賽,身體累得很,精神麵貌差,還是等哪天準備妥當了再去。
“啥就嶽父嶽母了,你一天到晚亂說話。”
夏傾月深感無言,紀羨總是不正經,她都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了。
“遲早的事。”
紀羨朝遠方走去,與夏傾月背道而馳,他舉起手揮了揮,在告彆。
地麵上他的影子拉的很長,一陣大風吹過,他縮了縮腦袋,裹緊衣服,隱約間,夏傾月聽到他打了聲噴嚏。
夏傾月於心不忍,喊道:“要不你去我家裡住一晚上吧?”
紀羨腳步不停,繼續走著,身影漸行漸遠,“不用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彆感冒了。”
夏傾月目送青年離去,背影消失在街頭轉角處,她獨自站在路燈下,站了片刻,輕輕歎了口氣,轉身回了家。
紀羨到家已經晚上十二點了,錢水閒和鄧遠洗漱完,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遊戲,客廳裡充斥著兩人的叫罵聲。
“小錢,你這都殺不死魯班,還被反殺,你特麼乾脆彆玩遊戲了,找個廠子上班吧!每次跟你打排位,不掉個七八顆星簡直是走了狗屎運。”
鄧遠把手機摔在沙發上,手機高高彈起,他臉色一邊,趕緊伸手去抓,幸好抓住了,不然手機保準摔碎屏幕。
錢水閒一臉不服氣,反駁道:“這怪我嗎?你也不看看魯班的經濟,我四千,他七千,兩下普攻我就沒了。”
鄧遠才不管這些,魯班當時就剩一格血,你玩個打野,超級大殘的射手都殺不了,這不是菜是什麼?
“你彆bb了,投降吧,打個毛線,一群豬隊友,以後打遊戲彆叫我,算我求你了,我害怕掉到青銅。”
他把桌上杯子裡的水一口喝完,壓下心頭的怒氣,但還是氣的想打人。
紀羨換好鞋走過來,道:“你們兩個打遊戲就打遊戲,能不能被吵架,大晚上的,彆人都睡覺了,吵到彆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