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錢水閒不停摸著身上的聯名款外套,心情愉悅,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參與拍攝的電影會出衣服,鄧遠要是知道了,肯定也會感到高興。
“羨哥,這衣服的造價貴不貴?我穿著挺舒服,看上去不厚實卻很保暖,而且衣服的整體重量也不是偏輕,單件的製作成本應該有點貴吧!”
他好奇心使然,忍不住問了出來,像類似的衣服,不管是在實體店還是網上買價格都很昂貴,沒個大幾百上千快拿不到手。
紀羨目視道路前方,專心致誌的開車,回答道:“是蠻貴的,成本三百多,製作的材料用的都是高級材料,有的還是國外進口,這要是穿上不舒服,那還了得?”
一件衣服的成本三百,這已經算得上是高端產品了,許多大品牌的服飾賣的價格很高,但真要說成本,絕大多數都比不上他設計的這款聯名款衣服。
彆人賣的之所以貴,你以為是因為成本高嗎?錯,人家賣的是品牌。
像生活中的鉤子鞋,暢銷全世界,隨便一雙聯名款,價錢都高的離譜,動不動就幾千塊上萬塊,實際他的製作成本並不是特彆高,全靠品牌效應罷了。
如果你能把一個品牌做大做強,聞名四海,那麼即便是你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水杯,售價定成一千塊,照樣會有人買單。
每個人都是有虛榮心,隻要虛榮心的存在,那這些大牌商品就不愁賣不出去。
畢竟,誰不喜歡裝逼,不愛在人前顯聖,不喜歡臉上有麵子?
錢水閒咋舌,《狙擊電話亭》的聯名衣服光成本就三百多,那賣得賣多少錢,不得整個七八百?
他摩挲著身上的外套,愈發愛不釋手,免費從羨哥手上白嫖一件昂貴衣服,這種好事可不多。
“羨哥,你去勝利街乾嘛?你的這些衣服打算怎麼銷售啊?”
錢水閒把車窗打開,車裡悶得很,氣味聞起來不舒服,他剛吃過早餐,怕等會兒暈車。
冷風灌進車裡,紀羨精神抖擻,縮了縮脖子,道:“車裡開著空調,你把車窗打開乾嘛,冷死了。”
他埋怨了一句,又道:“還記得蔡信嗎?就是高中有次和我打架那個,我前兩天去批發市場的時候碰到了他,他在勝利街開了一家服裝店,我和他私底下達成了合作,拿幾件衣服過去讓他幫忙賣。”
錢水閒皺眉,在腦子裡回憶了蔡信這個名字一遍,終於想起,“那小子高中畢業輟學了,我去年見過他一次,變成了精神小夥。他竟然去賣衣服了,長大了啊!”
“說的你不是精神小夥一樣。”
紀羨撇嘴,好兄弟來魔都找到自己那一天,那身打扮彆提有多社會了,緊身褲,豆豆鞋,就差沒染個發紋個身了。
錢水閒尷尬,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我當過精神小夥?我怎麼不記得了,一定是你記錯了,我一直都是憨厚老實的人,祖國茁壯成長的花朵。
兩人驅車行駛了大半個小時,來到了勝利街,紀羨根據蔡信發給他的地位,饒了幾個彎,找到了服裝店所在的位置。
今天是服裝店開業的日子,店門口擺放著幾個花籃,地上有許多禮花,能夠看見有不少人走進店裡,偶爾有買了衣服提著袋子出來的,生意還將就。
紀羨把車停在路邊的停靠點,蔡信小跑著過來,道:“這麼快衣服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