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羨關閉空調,打開了車子的四方玻璃,刹那間,一股冷風竄進了車裡,錢水閒神清氣爽,樹談到:“好爽啊!巴適。”
他貪婪的呼吸著外界的空氣,趴在車窗上,眼睛觀賞著外界風景,不得不說,這個不知名地方的風景很好,給人一種賞心悅目感覺。
然而,兩三個小時後,溫度驟然下降了一截,天空陰暗,烏雲堆積,仿佛被一隻大手給遮住了。
“臥槽,啥情況,好冷。”
錢水閒打了個哆嗦,二話不說把外套穿上,趕緊道:“羨哥,快關窗,要下暴雨了。”
紀羨是聰明人,看一眼天空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了,不由分說把車窗關上。
“車子快沒油了,老鄧,看看還有多久到達下一個服務區或者城市。”
他目不斜視,專心開車,高速路上可不能左顧右盼,容易出事。
鄧遠的手機是負責導航的,聞言他看了看,道:“城市沒有,服務區還有三十多公裡,應該能堅持到吧!”
“那就好,油夠用。”
沒過多久,車子到達了服務區,三人去上完廁所,給車加滿油,繼續上路。
紀羨沒再開車,交給了鄧遠來,他從天府開到這兒,算算時間七八個小時了,身體扛不住,需要休息。
錢水閒其實也很困,但他沒有睡,而是等紀羨睡著了再休息。
他睡覺打呼嚕聲太大,怕吵到紀羨,畢竟他不開車,不能打擾了開車的人的睡眠。
夜幕降臨,高速路上漆黑無光,雨下的很大,稀裡嘩啦作響。
紀羨和錢水閒已經睡著了,鄧遠獨自開著車,車內放著音樂,節奏偏向於勁爆,不是舒緩類的,他怕被催眠。
淩晨四五點,鄧遠和紀羨完成了換班,錢水閒也醒了,他是最閒的那個,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觀察四周,迷迷糊糊道:“我們到了嗎?”
說著他把車窗打開,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
紀羨鼻子動了動,道:“給我抽兩口,我提提神。”
他才睡醒不久,注意力不是特彆集中,需要找辦法改善一下。
錢水閒湊近,把煙遞到紀羨嘴邊,紀羨抽了兩口,精神稍微好了些。
“羨哥,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啊!這都快一天一夜了了,我屁股都坐疼了。”
他抱怨了一句,印象中他已經好久沒坐這麼久的車了,體驗彆提有多糟糕。
儘管他坐的車是價值三百萬的豪車,但屁股依舊坐的疼。
紀羨打了個哈欠,正想回答,電話突然響了。
“彆說話,我老媽打來的電話。”
他和李淑芬聊了一會兒,電話掛斷,他感慨道:“兒女在外,做父母的果真放不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