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寫的電影劇本,在給紫塵看了以後,給紫塵的感覺可謂是一言難儘,有太多的邏輯錯誤和毒點,差點直接把他人給送走。
他不得不懷疑,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讓顧清來自己公司上班,莫非是當時眼瞎了?
“你先給我說說,你腦子裡是怎麼想到,這樣爛的劇本都能編出來,還拿給我看,你心裡是沒點逼數嗎?”
紫塵失去了往日的斯文儒雅,顯得很氣憤,罵起人來毫不留情,也不管這裡有沒有外人。
顧清漲紅了臉,餘光瞥了瞥紀羨,發現紀羨在看劇本,而且看著看著就笑了,一時間羞愧難當。
他吞吞吐吐的解釋,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紫塵喝著茶,板著臉傾聽,不苟言笑。
“你這劇本,我不敢恭維。”
紀羨搖頭晃腦,把劇本放回桌上,實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夏傾月移步到了他身邊,好奇道:“能給我看看嗎?”
紫塵抬頭望著夏傾月,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抹僵硬的笑意,點頭道:“要看就看吧!”
“謝謝。”
夏傾月道了聲謝,斜睨著紀羨道:“把屁股挪過去點,沒板凳了。”
紀羨沒功夫跟她較勁,沒板凳你站著看不行嗎?或者拿去沙發上坐著看,為啥一定要跟我擠著坐?
這是他心裡想說的話,但想到夏傾月的暴力手段,他終究沒敢說出口,把屁股往旁邊挪了挪,為夏傾月騰出了位置。
“上道。”
夏傾月嘴角上揚,昂著雪白的脖子,像是一隻高傲的白天鵝,紀羨傻眼,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
“你學我說話?”
紀羨確認了,這不是他的口頭禪之一嗎,竟然讓這個可惡的女人學了去,還能要點臉嗎?
“誰學你說話了,彆血口噴人,跟你說相同的話就是學你?搞笑。”
夏同學死不承認,接著道:“你屁股再往邊上挪點,我坐不下。”
“姐,再挪我就坐地上去了,你的屁股是有多大,我都給你留出來一半的位置了。”
紀羨心焦破煩,正色道:“我告訴你,彆無理取鬨。”
“呦嗬,你說誰無理取鬨呢!我說了我坐不下就是坐不下,要不你去做沙發吧,把板凳留給我一個人坐。”
“你又學我,果然,夫妻做久了,不知不覺間兩人會變得越來越像,哎,你說這怎麼好意思呢!”
“滾,臭不要臉,再亂說話,我把你頭扭下來當球踢。”
“你看,這句話我好早之前就說過,你又在學我。”
夏傾月貝齒咬得哢哢作響,手臂抬起,一拳朝紀羨打去。
紀羨眼疾手快,在夏同學出手的瞬間猛地離開了板凳,站在一米遠的地方嬉皮笑臉道:“打不到打不到,手真短。”
他嘲諷完還順帶做了一個鬼臉,直接把嘲諷度給拉滿。
“你......”
夏傾月氣的說不出話來,冷哼一聲,不再搭理紀羨這個小學生,翻看起顧清寫的劇本。
紫塵全程留意著兩人,心裡唏噓不已。
他和夏傾月都在魔都音樂大學讀書,兩人是校友,夏傾月是全校公認的女神和校花,追求者數不勝數,加起來恐怕能把學校給繞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