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羨望著夏傾月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女人,竟然害羞了,破天荒的難見啊!
夏晨明饒有趣味的打量著紀羨,道:“你這撩人的技術有一套的,不過你當著我們的麵這樣做好嗎?”
夏傾月是他的女兒,當爸爸的都在飯桌上,你這才第一次來我們家,就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多多少少有些過了哈。
紀羨撓撓頭,憨厚的笑道:“沒有沒有,我看她嘴上有油,單純的想給她擦乾淨而已,沒有彆的心思。”
“你有沒有啥心思我會不知道,我們都是男人,你所做的這些,我年輕的時候早就做過了。”
夏晨明一副老生常談的樣子,直接拆穿了紀羨的虛偽。
紀羨臉上泛起一抹尷尬,能不能不要把話說的這麼直白,給我留點麵子。
“你剛剛說你年輕的時候為彆的女人擦過嘴?”
薑美芝的聲音傳出,她姣好的容顏上掛著笑容,但是卻沒有感情。
夏晨明眼角跳了跳,臉色發生了變化,模棱兩可道:“啊?你在說些什麼,我什麼時候我為彆的女人擦過嘴了?我怎麼不知道。”
他心臟的跳動速度在逐漸加快,覺得大事不妙,今晚可能要吃一頓打。
“你彆在這兒給我裝怪,說,那個女人是誰?”
薑美芝笑容消失了,臉色刹那間變得無比冰冷,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隻見她如狼似虎的盯著夏晨明,眼裡噴火,蘊含著怒意。
紀羨心生同情,覺得自己未來的老爸要倒大黴了。
在老婆麵前提彆的女人,這本就是一件愚蠢的事,你提了不說,你還給人家擦過嘴,這不是明擺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討苦吃嗎?
夏晨明口乾舌燥,思緒飛速運轉,脫口道:“那個女人不就是你嗎?還能是誰。”
薑美芝黛眉皺起,似在回憶往事。
“你難道忘了,我有次約你出去吃飯,為你擦嘴嗎?”
夏晨明趕緊補充了一句,生怕老婆繼續想下去,萬一沒想到,自己就真的完了。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薑美芝呢喃,麵色稍緩,淡淡道:“算了,這次算你運氣好,放你一馬,如果下次我再聽到你提這種事,榴蓮還是鍵盤,自己選吧!”
“好好好,我保證不會再犯。”
夏晨明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心頭鬆了一口氣,就差那麼一點他就遭殃了。
紀羨安安靜靜的吃飯,全程沒有說話,心裡卻在嘀咕著,夏晨明表麵看上去那麼嚴厲的一個人,竟然不是家裡的老大,怕媳婦,多少有點出乎意料了。
“跟我老爸還挺像。”
他自言自語,不小心被夏晨明聽見了,於是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傾月怎麼還沒回來,碗裡的菜都快放涼了。”
紀羨轉移了話題。
他剛剛把話說完,夏傾月就回來了,恢複了平常的狀態,很冷豔。
“爸,衛生間裡的燈泡壞了一個,有時間找人修修。”
夏傾月坐下,說出了這個壞消息。
夏晨明道:“又壞了?我記得前兩個周才換過,這才過了幾天,怎麼又壞了。”
紀羨心頭一動,問道:“家裡好的燈泡嗎?我可以幫你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