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遠也退出了遊戲,道:“我也去學習了。”
眼看兩人走上了樓梯,紀羨抽抽嘴角,喊道:“你們這是要乾嘛,午飯吃了嗎?快去給我做飯。”
頓了頓,他視線移動到鄧遠身上,補充道:“老鄧,你是會做飯的,彆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冰箱裡菜是有的,這不得給我露一手?”
他和鄧遠認識快半年了,兩人當初在錦繡未央當保安,他剛去的時候,鄧遠是小區裡臭名遠揚的惡霸,總是欺負新人,後來被他一套組合拳給教訓了,自此老實了不少。
鄧遠糾結道:“你咋不叫錢水閒。”
錢水閒聞言,怒瞪著老鄧,你彆托我下水好吧,我招你惹你了?
紀羨譏笑道:“你讓小錢來做飯,是想讓他把廚房給炸了嗎?”
第一次搬來彆墅的時候,紀羨做了一次飯,事後錢水閒找他教自己,結果這家夥把廚房弄得一團糟,鍋都給燒黑了。
這種人,紀羨表示從沒見過,一個字,絕。
錢水閒尷尬,羞愧難當,漲紅了臉反駁道:“羨哥,不帶你這麼吐槽人的,凡事都有第一次,我之前做不好飯,不代表我以後做不好。”
他想方設法為自己挽回一點顏麵,鄧遠切了一聲,心道:“就你?以後也做不好的。”
“那這次的午飯交給你了,你去做,給你鍛煉的機會,如果做來不好吃,你一個人給我吃光。”
紀羨似笑非笑,你不是覺得我說話太絕對了嗎,那你去做飯吧!我們等著你。
錢水閒心頭凜然,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算了算了,鍛煉的機會以後有的是,不用急於現在,老鄧去做就好,我跟著學。”
饒了一個圈,矛頭又回到了鄧遠身上。
“你不會你就彆說話。”
紀羨懟了好兄弟一句,望著鄧遠,笑道:“老鄧,交給你了,快去吧!”
“我可以拒絕嗎?”鄧遠苦笑著問道。
“不可以。”紀羨和錢水閒異口同聲道。
鄧遠臉上肌肉隱隱抽搐,心一橫,轉身走下樓梯,朝廚房而去,“我做就我做,不就是做飯嗎,真當我不會?”
“老鄧,加油!”
錢水閒為其加油助威,卻遭到了紀羨的無情責罵:“你喊個錘子啊!跟著去,好好學一學,二十歲的人了,連做飯都不會,要你何用,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
富二代家庭是不一樣,不像自己,小學就會做飯了。
“我這就去。”
錢水閒灰不溜秋的跑了,跟紀羨待在一起,他心裡壓力很大。
說來也奇怪,不知從何時起,他竟越來越怕紀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