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東京愛情故事劇本吧。”
她的手中拿著的並不是冰海殘卷,而是路鳴澤做出的劇本,內容記錄的很簡單,大概是個七天。
沒錯,就是七天的劇情。
第一天到第六天,要讓本就已經見過麵的繪梨衣與路明非,互相成為熟悉的人。
第七天,他們將會結婚,走向東京的明治神宮。
但是這個第七天是被標紅的,意思也很清楚,就是悲劇。但是路鳴澤卻說這也不一定會是悲劇。
他說,本來打算讓男女主角在萬眾慶祝的結婚現場時,隨後讓女主角被賢者之石殺死。
但是現在覺得還是算了,但既然是紅筆寫下來的字就沒有辦法更改,所以就這樣留在了上麵。
“不知道老板怎麼想的啊。”
蘇恩曦歎了一口氣,“長腿,你覺得老板為什麼要這麼準備呢?”
“他隻是個暴君,儘管每一個步驟都暗含深意,但是也不排除是他故意降下來的責難。”
酒德麻衣淡淡的回答道。
“不過,如果真的要深究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到達了東京都,時間可以雖然用來準備。”
“但以我們的力量還是不夠。”
“你是說叫上那個三無少女?可是讓她過來也沒用啊,想破腦袋也就隻有鏡瞳可以學東西快點而已。”
蘇恩曦撇了撇嘴,滿臉反骨。
“不是說她,我們需要各行的專業人員,至少為我們考證準確。”
酒德麻衣停頓了片刻,“我們將采取紀錄片的形式,假裝是作為一場真人tv,招募外界的專家。”
“那……錄像帶外放嗎?”
“廢話,當然不外放,不然要是讓路明非知道他的肖像權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記錄,恐怕那個白色的虛影會再次給予警告的罷。”
蘇恩曦沉吟片刻“行。”
話音落下,兩人即走。
酒德麻衣和蘇恩曦離開天台的邊緣,走到中心的位置。
隻見蘇恩曦立刻開啟手機,打開一個渠道,那是一個群聊,貌似聚集著全東京的民間達人。
“我們這邊打算拍一個節目,你們誰願意來?我承諾隻是七天時間,但是賞金有至少一百萬日元。”
熱鬨的群聊定格一瞬間。
有人立刻發出反問“是我們來親自拍攝節目嗎?那錢可能不夠。”
酒德麻衣搶過蘇恩曦的手機,開始在輸入法上進行打字,最終將話語統合成了以下的字列。
“不,是你們後台出謀劃策。”
群聊裡匿名為“情聖”的人頓時起了興趣“有點意思,細說。”
“我們將會開展名為tokyolovestory的紀錄片,內容是一對失去記憶的情侶,發現互相間隻有最開始的那麼一點點、不多的熟悉。”
“節目組的任務就是讓他們和好如初,在六天內的時間裡,讓他們重新成為情侶,在第七天結婚。”
這是一個相當有挑戰性的難題,讓兩個普通人在七天時間到達那種程度,是為完全的不可能。
哪怕是真的如同酒德麻衣話中所說是失憶的情侶,那麼希望也很渺茫,大概不到百分之一的概率。
但是,也正如她所料。
這群民間大神是處理難題的專家,在講述完大概意思之後,就瞬間有了接近十個心理學者的參與。
他們曾經畢業於東京大學,在心理係的專業研讀,但可惜礙於家裡的需求,被迫從事其他工作。
而這裡,便是一展拳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