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去會會八叔。”
當車停在了茶樓門口,厲司辰帶著祁葉和徐昆下了車,一走進茶樓,裡麵全是八爺的保鏢。
看見他們進來,坐在正中間的精乾中年人將手裡的杯子放了下來,臉上浮上了淺笑。
厲司辰走了過去,祁葉和徐昆卻被攔了下來,見到這個情形,厲司辰不緊不慢地衝著八叔開了口。
“八叔,司辰不過是來和八叔聊聊天敘敘舊,八叔這個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仇人見麵呢。”
“欸,大侄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阿吆他們接二連三出事,我這心啊,可是害怕的很。
雖說這g國是厲家的地盤,但是也得小心一點,否則著了什麼人的道,那不是死的不明不白了嗎?”
聽到八叔的話,厲司辰笑了笑,“八叔說的也對,這人嘛,小心駛得萬年船,看來司辰下次也得多帶點人在身邊了。”
說著話,厲司辰坐了下來,拿起了茶壺,替八叔倒了一杯,又隨即給自己倒了一杯。
端了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八叔這茶好啊。”
“那是,頂級大紅袍,我這人吧,清心寡欲慣了,就好這一口,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整天喝什麼紅酒白蘭地的,那東西我是喝不慣。”
“是,八叔一向不太喜歡飲酒,我今天找八叔過來,其實是件事情,想請教八叔。”
厲司辰將杯子放了下來,八爺看著他,眼底泛起了陰沉,臉上卻依舊噙著淡淡的笑意。
“你這孩子,都是自家人,說什麼請教這麼見外的話,有什麼隻要八叔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聽到八叔的話,厲司辰勾了勾唇角,“集團最近損失了幾筆大的買賣,我聽說,與八叔有關,所以想來問問,是不是有這回事情。”
“砰!”
厲司辰話音落下,隻聽見八叔一下子將手裡的杯子砸在了桌子,隨著這一聲響,他身邊的手下馬上將厲司辰給圍了起來。
“司辰,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今天你可得和我說個清楚,否則,到老爺子那裡,這話你怎麼說出去的,也得給我怎麼收回來。”
“八叔息怒,你這樣子,讓司辰都不知道該怎麼談下去了。”
厲司辰不緊不慢的開口,八叔看著他的樣子,伸出手一揚,攔在厲司辰身邊人的馬上退了下去。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談什麼。”
“八叔應該認識阿樂吧?”
聽到厲司辰的話,八爺頓時眸色一變,他看向厲司辰,“你什麼意思?你把阿樂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阿樂手裡有個賬本,裡麵記錄了一些八爺之前做的交易。
巧的很,正好和集團這段時間損失的那幾筆交易吻合了,所以我特地過來,向八爺問個清楚。”
果然,話音落下,八爺的臉色突變,他眼裡劃過狠戾,“司辰,虧你也是厲老的孫子,這點伎倆還看不出來嗎?
這擺明了就是栽贓陷害,我對集團忠心耿耿,這幾十年為集團立下了多少功勞,就憑一個賬冊,也想汙蔑我!”
“八叔說的是,所以司辰才會親自過來問問清楚,畢竟白紙黑字,每筆交易都有進有出,這賬本拿到集團一查,這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聽到厲司辰的話,八爺突然間神色變了變,然後臉上馬上浮上了笑容。
“司辰,這種事情,就不用鬨到集團了吧?畢竟集團裡,不一定都是自己人,鬨出什麼事情來了,老爺子也鬨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