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心厲司辰!
紀斯凱話音落下,沒等陸昭北開口,坐在一旁的簡叔馬上脫口而出。
“四少,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連我也懷疑嗎?”
“簡叔,我不是懷疑你,隻是現在我們不也被懷疑了嗎?既然如此,那不如把事情攤開來說,也好過於大家互相猜忌,你說是吧?”
聽到紀斯凱的話,簡叔正準備再次開口,卻見到陸昭北向他看了過去。
“簡叔,四哥也是想打消大家心裡的疑慮,這個我能理解,他並不是懷疑你。
確實,我突然的出現,在大家看來,確實彆有用心,沒關係,我可以證明自己就是老五。”
說完這句話,陸昭北從身上掏出了一樣東西,然後放在了大家的麵前。
看著陸昭北放在桌子的東西,閔鬱馬上拿了過來,當他將自己身上的那塊玉佩掏出來和陸昭北的比對之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大哥,看來你已經認出來了,這是當年乾爹給我們十二個人的玉佩。每一塊玉佩上麵是一種動物的圖案,我的是眼睛王蛇,大哥,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是一隻鷹,代表的是眼界。
這十二塊玉佩都是從一整塊翡翠中切割而出的,是一種信物。
如果你們還有疑惑,可以將這塊玉佩送去檢測,進行玉紋比對,看看是不是同一塊。”
聽完陸昭北的話,紀斯凱馬上起身,從閔鬱手裡拿過了那塊玉佩,將自己身上的那塊也拿了出來,比對之後,這才將陸昭北那塊遞了過去。
“玉佩沒錯,是乾爹給我們的,既然你是老五,那麼我們兄弟們之間,有話說話。
乾爹讓你回來,除了讓我們離開集團和yc,還有彆的什麼安排嗎?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就不用這麼藏著掖了著吧?”
“四哥,你的性子,還真是要改改了。”
陸昭北說完,將目光轉向了沈慕心,“乾爹讓我回來,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阿心和孩子們。
現在乾爹在湖心島出了事,我想這裡有什麼問題,你們應該已經猜到了,所以我決定將阿心和孩子們帶到安全的地方去。
還有乾爹現在,也需要查出病因,我會安排最好的醫療團隊,替乾爹治療。
至於你們,我會挨個單獨找你們談,交給你們任務,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陸昭北,我不同意。”
當陸昭北話音落下,沈慕心站了起來,眼神冰冷地看向他,“我不需要你帶我和孩子們去什麼安全的地方。
我有自己的人生自由,如果你的保護,就是將我和孩子們囚禁在一個你所謂的安全的地方,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是啊,老五,你這樣困住阿心,是不是那股勢力永遠查不出來,你就永遠將她困起來?”
紀斯凱此時也開了口,看向陸昭北的眼神裡帶著冷沉。
“四哥,他們現在可以向八星下手,向乾爹下手,你敢保證下一個不會是阿心嗎?”
果然,當陸昭北說完這句話,紀斯凱一下子頓住了,緊跟著,便又聽到陸昭北再次開口。
“我將阿心和孩子們帶到安全的地方,隻是權宜之計,八星是被葉家的人所帶走的,我有理由相信,葉家也可能被那股勢力所覆蓋了。
既然他們能在你們眼皮下將八星帶走,說明我們這裡很快就會暴露。阿心繼續留在這裡,不光是要麵對葉家,最重要的是,還有背後的那股讓乾爹都忌諱的勢力。
我之所以現在做出這個決定,隻是為了暫時保障阿心的安全,我們也可以各自完成任務,找到幕後一切的真相。
四哥,我知道你對阿心的態度,但是你不要忘記了,無論你多想保護她,成全她。
一旦那股勢力逼近的時候,你的實力根本不夠為她做什麼,你現在所有的成全,都可能成為日後傷害她的利器,這代價,你能承擔起嗎?”
果然,陸昭北這番話,讓在場的其他人也沉默了下來,沈慕心看著陸昭北,此時的他,與過去就像是完全變成了兩個人。
現在的他站在那裡,眉宇之間,沒有一點曾經與他初見時的溫雅,就像是一條眼睛王蛇,帶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壓力。
“老五,關於將阿心和孩子們送到安全的地方這件事情,我覺得還要從長計議,不如我們……”
“大哥,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而且地方已經安排好了,就在這幾天,我會將他們帶走,我不是在和你們商量,而是告訴你們這是決定。”
閔鬱話還沒有說完,陸昭北便打斷了他,當他將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紀斯凱馬上就站了起來。
“老五,你怎麼跟大哥說話呢?什麼叫你的決定?再怎麼樣,阿心是乾爹的女兒,她說不願意,難道你也要強行帶走她嗎?”
“她會願意的,阿心,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厲司辰,但是他不可能保護得了你。
如果你不想他出事,或者不想你的孩子們出事,我覺得你應該接受我的決定,況且你隱瞞了他那麼多你的事情,我想你的目的也是保護他吧?
你覺得依厲司辰的個性,他如果知道你的所有事情,他會怎麼做?
當然,愛情是可以舍生忘死的,如果你舍得,那你留下好了,但是孩子們,我有義務保護好他們。”
“四哥,你怎麼可以拿孩子們脅迫阿心,你明知道,孩子們對她有多重要。”
一直坐在一旁的司哲也忍不住開了口,說完這句話,就看見陸昭北將目光看向了他。
“老十,乾爹一向看重幾個孩子,並且不隻一次說過會將ayss和yc交到他們手裡。
既然阿心有自己的選擇,她如果相信厲司辰可以保護好她,那我無話可說。
但是我不相信厲司辰會有更多的精力去保護孩子們,畢竟這些孩子又不是他的。”
“我相信他會保護好他們,因為這些孩子都是我和厲司辰的孩子!”
當沈慕心說出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就連陸昭北,神情也在一瞬間變得凜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