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點了點頭，淡淡道“可以走了。”
直到幾人徹底看不見身影了劉至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那麵紗女子實力可是遠在他之上，或許已是道君級彆，方才若是與姓環的動手後果難料。想到此處，他朝嚴立道“多虧好友方才攔了一下，否則怕是衝突已起。”
嚴立搖了搖頭，說道“倒是未料到還有一人，我記得那淮穀上仙可不是好相與的，從前可是鞍前馬後眾多護衛，做足了排場，此地遇見想來也不會隻這兩名侍女。”
劉至點了點頭，向攤主打聽了彩蝶蘭的出處後，得知是其無意間所得便也不再多問。二人離了攤位朝那麵紗女子方才行出的店鋪走去，裡麵竟然是間難得的古董鋪子，擺著一些古舊的法器護具等物，彆具一格。
掌櫃見又有客人進來連忙熱情的過來招呼。
劉至也不廢話，直言道“將方才那名道友相看之物拿來與我瞧瞧。”
古董難得，劉至也不問對方是否成功購得，隻是一時好奇想知曉對方看的是何物罷了。
掌櫃聞言露出為難之色“實不相瞞，那柄上古鏽劍已叫方才的客人買去了，道友是否有意再看看其他？”
聞聽“鏽劍”二字劉至也來了興趣，心中一琢磨將自己的愛劍拿了出來。
“不知賣出去的那把劍比之此劍如何？”
鏽劍安安靜靜的被劉至握在手中並無一絲異狀，若在彆時與他物作比較它定會發出不滿的嗡鳴聲，此時一反常態也叫劉至有些意外。
掌櫃眼神一亮，想要拿上手仔細端詳卻被劉至斷然拒絕，隻得伸長脖子將鏽劍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半晌後才道“此劍雖古卻不舊，鏽跡斑駁在外，寶光內斂於內，若能將這些鏽跡除去還其本來麵貌定然鋒芒畢露，無出其右。”
劉至好奇道“你可知這是何時之物，出自何處，又為何如此高看此劍？”
掌櫃想了想，轉身將店內幾把古劍拿了出來，一一放到櫃台上道“道友請看，這些都是萬年以上的上古寶劍，不知依道友眼光來看，可有瞧得上眼的？”
劉至朝那些古劍掃去，有些保存的十分完好，有些卻是鏽跡斑駁，但它們都有同樣的特點，雖有古韻靈氣卻顯不足，看似鋒銳卻又少了份霸氣，如珍珠蒙塵失去了光彩，比之手中鏽劍遠遠不可及也。即便它斑駁非常卻與眾不同，自有一份難以言道的氣場。如劍中王者，睥睨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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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至收回鏽劍，問道“掌櫃還未回答我方才所問。”
掌櫃認真道“老朽店中之物皆為此界所出，觀道友之劍雖看似平平無奇但絕非此界之物。至於方才那位道友所購入的鏽劍，也是不及道友之劍萬分之一。不過，倒是有兩分相像。”
劉至並不在意掌櫃話中真假，想了想又問“不知那鏽劍有何名堂，來尋這類鏽劍的人可多？”
掌櫃笑而不語。
劉至見狀取出一枚上品靈石放在櫃台之上。
掌櫃見了大大方方將靈石收起，笑容滿麵道“鏽劍能有什麼名堂，來尋之人少之又少，多是要品相好的。方才那位道友進來也不過是隨意看看，問起可有古劍後老朽才將店中珍藏拿了出來，誰知她竟一眼相中了那把最是鏽跡斑駁的，也沒還價就收走了。”
見劉至仍舊等著下文，掌櫃想了想又道“確實與你那柄劍有兩分相像。”
“像在何處？”劉至問道。
掌櫃道“外形全然不同，但劍本身隱隱透著些許紅色。”
原來如此，這下倒讓劉至記在了心裡。
“掌櫃可知方才那位客人是何身份？”
掌櫃聞言連忙擺手，諱莫如深道“客人是何來曆我等做小買賣的從不擅自打聽，道友莫要再問了，老朽還想平安多活幾年。”
劉至見他忌憚模樣便也就此打住，打了一聲謝後與嚴立出了門往藥材鋪行去，若能多得幾株彩蝶蘭自然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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