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
崔幻……
那些觀眾的熱情也被激起來了,他們今天真的是看了一場好戲呀。
大名鼎鼎的李玄和竟然被詩劍仙徐樂問的啞口無言,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這幾人的境界高低,一對比便知。
李玄和崔幻在徐樂麵前就像是一個童生一般。
就在眾人震驚的時候,長安以外的很多讀者被《花千骨》的給吸引了。
“怎麼會在你這裡你把他抓來了?”
“我可不敢用強他自願的。”
花千骨點頭示意知道了,依舊無動於衷的往宮殿內寢室去了。
她又困了。
隱隱約約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是她?是她來了麼?
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闔動一下乾裂的嘴唇緩緩抬頭隻看見一襲青衣,便又慢慢閉了眼睛。
“尊上這些天可還好?”
竹染聲調中毫不掩飾著快意,仰視著麵前被高高吊起綁在殿中金柱上的白子畫。
見白子畫並不搭理他,也一點不覺得無趣的緩緩繞著柱子一邊轉一邊說。
“我知道你很失望,可是我話已經帶到了是神尊自己不想見你,可不關我的事。”
白子畫手指微微動了動。
她不肯見他,她還是不肯見他,不論受自己多少傷害都不曾有過一絲怨言的她終歸還是因為間接害死了糖寶而埋怨他……
“希望小骨不要和白子畫和好。”
“我也不喜歡白子畫,感覺軒轅朗、殺阡陌、東方彧卿都比他好。”
“弱弱的說一句,我還是挺喜歡尊上的。”
讀者們議論紛紛,隨後他們下麵的內容。
“神尊隻交代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八個字,至於其他具體的竹染就擅作主張了,還希望神尊能夠滿意。”
滿意麼?
被活生生挖去雙目,身上蠅蠅爬滿了各種各樣的毒蟲,日日夜夜蠶食著肌體,在她的口鼻眼耳中爬來爬去。沒有了右臂從膝蓋下麵也被啃噬殆儘如同一個蟲彘一般被吊在空中滴淌著鮮血和膿液。
在身體沒剩下多少之時再服用仙丹,重新將下身肢體筋骨皮肉長回來,日日夜夜在極度清醒的意識中受著這樣永恒的痛苦折磨和輪回之苦。
花千骨直視著她體無完肌的樣子,想在心中找一絲快意,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死掉的心早已什麼都感受不到了,無論是傷痛歡樂還是憤怒。
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霓漫天,看著比當年初上茅山見過的更血腥更殘忍的景象,麻木的如同看著一處平淡的風景。
“為什麼殺了我師父!為什麼殺了我師父!花千骨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霓漫天早就已經瘋掉,在眼睜睜看著落十一死在她麵前的時候就瘋了。
她隻是恨,隻是嫉妒,卻沒想到花千骨竟會為了糖寶殺了師父。怎樣折磨她都不要緊為什麼要殺師父!他明明什麼錯都沒有,錯的是自己是自己啊……
“霓漫天這個結局是她咎由自取。”
“之前恨霓漫天恨的牙癢癢,看到她這個結局,卻有些心疼她。”
“本書中最討厭的角色是霓漫天和摩嚴,所以看到霓漫天這麼慘,我感覺很快意。”
讀者們議論紛紛,隨後他們下麵的內容。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明明最反感血腥殺戮,勉強自己隻會更加痛苦。即已有了可以選擇一切的權利,何不將過去一切通通放下。”
花千骨在心底冷笑“是誰口口聲聲跟我說不管理由是什麼錯了就是錯了?難道糖寶東方小月他們的死可以當做沒生過?難道一句放下就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忘了?”
“白子畫你是來贖罪的?還是來感化我的如果是來贖罪的不必了,我說了你不欠我什麼,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想感化我那也未免太可笑了,你以為事到如今我還回得了頭嗎。不過……”
……
“不過你如果想留下來任我玩弄,我一點也不介意。”
白子畫依舊波瀾不驚的眼眸,絲毫不懼的凝望著她緩緩吐出三個字“你不會。”
花千骨死寂一片的心,頓時有了怒意,他哪裡來的自信,既認定了自己不會殺他,也不會羞辱他嗎?
……
“白子畫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不要挑戰我的極限,我如今對你一點耐性也沒有,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她傷害他,趁著她對他至少還有一絲敬意,趁著她對他至少還有一絲良知未泯。
白子畫沉默不語花,千骨對他悲憫的神情厭惡至極,狠狠的用手掰住他的下巴。
“白子畫有什麼資格讓小骨放下?”
“希望小骨一直這麼霸氣,把白子畫當作玩物。”
“我感覺小骨內心其實還是愛白子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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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畫猛的握住她拿勺子的手腕低沉著聲音道“不要再殺人了。”
明明隻能懇求說出來,卻如同命令一樣他就是可以一塵不染。
心頭似乎有一絲惱怒,又似乎有一絲不甘。突然就笑了出來,卻叫白子畫後背寒。
空靈又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你若自願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一個人如何?”
四下裡安靜的有些詭異。
白子畫嚴肅的看著她,似乎想知道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
“好我答應你。你不要再殺人了。”
花千骨眼中閃過一絲譏諷,若不是知道白子畫的為人,也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她真的會誤以為他是奉命來找她的。
“不要得寸進尺,我隻說過一晚放一個人”
“希望徐樂老賊將他們同床共枕的情節寫詳細一點。”
“真想看看白子畫在和小骨同床共枕的時候,是不是還能保持淡定?”
“表麵上看白子畫處於下風,實際上卻是小骨處於弱勢,因為她愛白子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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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沒睡好吧?”
忘了他如今隻是凡人身骨,花千骨像往常做了錯事一樣不經意的吐了吐舌頭。
……
“我幫你揉一揉。”
花千骨心情不錯的伸出手去捏他的肩卻被他迅躲開。
花千骨無奈轉頭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突然伸手指了指書櫃、桌椅、小幾、簾子……各種物品憑空出現逐漸將周圍填滿。
……
白子畫不由輕歎創物是一種何其偉大的力量隻有神才擁有。可是小骨她不懂整個世界都在她的一念之間。造物主若隻把一切當作與自己毫不相乾甚至是玩物她根本就不配身為神。
“餓了吧?”
桌上突然出現許多白子畫過去喜歡吃的食物,花千骨遞筷子給他,過去總是他陪她吃飯現在她不需要了輪到她陪伴他。這讓她覺得欣慰的同時又覺得心酸。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花千骨看著桌上盤裡的那個桃子終於還是受不住了。再自欺欺人也沒有用,糖寶不在了,什麼都不一樣了,以前三個一起吃現在隻剩下他們兩個。
“同床共枕了一夜之後,小骨對白子畫的態度好了許多。”
“小骨你乾嘛要給白子畫好臉色,直接拿他當麵首對待多好。”
“按照這個趨勢,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小骨就會放下對白子畫的芥蒂。”
讀者們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