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束縛褪儘,裹上這網,用力一收,露出塊塊瑩潤璞玉,情動之時,再輕輕顫著,握在手中,定叫人骨軟筋酥。”
他的眸牢牢鎖著她,眼中帶著極儘邪肆的笑意。
梁婠頰邊粉撲撲的,像熟透的蜜桃,低低垂下的眼睫,擋住渺渺煙波,隻胸脯上下起伏,旁人看來,似乎僅聽一聽,已是承受不住。
即便再隱忍克製,還掩飾不住心底一浪高過一浪的恨意,高潛會用什麼手段折磨人,她可太清楚了。
高潛眼眸晦暗,小腹躁動,一把掀開網,“今天可沒人來打攪我們,需知夫人可是第一個敢叫孤翻窗子的人呢,一會兒看孤怎麼罰你。”
高潛說完,放縱恣意笑著,伸手去剝她的衣衫。
舉止神態,與記憶中的模樣,分毫不錯
梁婠攥緊手中的裙子,身體裡像關著一頭狂躁憤怒的獅子,咆哮著、嘶吼著,幾乎就要破門而出,一口咬斷這畜生的脖子。
就算被五馬分屍,她也想殺了他。
多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梁婠眨著眼,從牙縫裡擠出嬌軟笑聲“陛下可要快些,妾已經等不及了。”
“看樣子,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渴著夫人了。”高潛挑挑眉,笑得輕浮浪蕩。
梁婠放軟聲音,低聲應著“陛下說得對,妾已是枯腸渴肺。”
高潛早被撩出火來,他實在想見她如何苦苦哀求、討饒。
“你要大聲求我,拚命求我,不停地求我”他赤紅的眼裡,是無法藏匿的瘋狂。
我
梁婠唇邊的笑驟然消散。
看著嫣然而笑的人失了色,高潛神思恍惚,這模樣好熟悉
她一定不懂。
想要她屈服、膜拜於他的念頭,由來已久。
可她總是麵服心不服,不,就連麵服都不肯
前世,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提著劍口出狂言,說要救她,還不是被他大卸八塊。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肯為了那人求他,就算在那人屍體旁受辱,也不肯匍匐在他的腳下。
即使最後,受儘淩辱死在大殿上,她亦是咬著牙不吭聲,溫溫柔柔的皮囊之下,是一個倔強到極致的靈魂。
他恨極了那寧死不屈的性子,為何不屈
他都可以屈服,她憑什麼對抗
她重貞潔,他就得讓她人儘可夫。
她不肯失態,他就拿藥將她迷暈,看她如何喪失理智。
她寧折不彎,他就要親手拿著錘子,將她的傲骨一寸寸敲碎。
他做夢都想要看一個錚錚傲骨的人,是如何低三下四、卑躬屈膝去求人的。
可就這麼一個小小要求,她竟然都不肯滿足他。
他是天下之主,一國之君,怎能被一個嬌弱女郎擊敗
高潛臉上沒了笑,眼底也沒了欲色,隻定定瞧著玉色瑩瑩的人。
“梁婠。”
梁婠被驟然冷下的黑眼珠盯著,有一瞬間失神。
記得傾月第一次帶她去見高潛,就是在這太極殿。
高潛將她從榻上拉起來,衣衫不整,相對而坐。
他拔掉那發間的簪子,丟去一邊,不無惋惜“你若是早點歸順於我,就不用吃那些苦頭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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