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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宏願,從來不甘於人下”
無儘的光明之下,世人所不知的對話在發生,薑逸飛趾高氣昂。
“荒殺不了的人我殺,荒管不了的事我管道友你聽好了”
“一句話,荒能做的事情我要做,荒做不了的事情我更要做”
“在這個時代,亂古紀元與本紀元合拍的完美世界即將正式開機,我將扮演致敬前人的創法者,我會用一尊道祖的藝術形象努力創造一個正能量的形象,文體兩開花,弘揚英雄文化就辛苦一下道友你,成為那個主要的配角了”
薑逸飛神采飛揚,“關於這部大製作,不止你我,還有全民製作人的參與,都是老戲骨了什麼無始無終,什麼青蓮仙王,什麼清微天主、大赤天主、禹餘天主,什麼仙僧王所以,你千萬不要掉鏈子啊”
“我嗶嗶你個嗶嗶嗶嗶嗶嗶嗶”船夫在殿堂中怒罵,心中火氣無邊盛,恨不得當場奮起,將魔祖按在地上爆殺。
可惜,他不能。
荒臥龍橫斷存世之基,葉鳳雛一葉遮天封印蓋世修為,到得眼下,在魔祖麵前,他竟是直不起腰來
“我恨呐”
帝骨哥越想心中越是悲憤,“若非虎落平陽,怎能被這般欺淩”
“那個人叫什麼葉凡是吧給我等著”
對魔祖越氣,他對鳳雛越恨沒有這家夥添堵,他何至於此
“道友,不要太生氣他也是為了你好啊”魔祖假惺惺的勸慰,實則火上澆油,煽風點火,“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道友,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加油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在逆境中崛起”
他如是鼓舞振奮,用儘了一切提振人心的手段。
且,在船夫感動的想要發表長篇大論之時,果斷出手,禁言了整個殿堂,落了個人間清淨。
“世界清淨了。”
魔祖在星空中歎息,而後垂眸微笑。
“轟”
星海震動,大道漣漪以他為中心擴散,無遠弗屆,籠罩了整個九天十地。
頓時,宛若時光倒流,像是萬物逆轉,那照亮了整片大宇宙的熾陽在凝聚濃縮,整個過程就像是光陰的回溯,要重現被魔祖動用“仙帝兵”轟殺成渣的帝尊
“吼”
這個過程中,有至強者在怒吼咆哮,在奮力掙紮。
星空萬域都被影響到了,成片的動蕩不止,宛若幕布被扯動,仿佛是開天辟地前的古老混沌,有一尊魔神在其中激烈爆發,像是要開天辟地,掙脫出那令人窒息的黑暗與死寂。
那種生命波動太神聖與強大,更有蓋世的神則,撼動了宇宙萬道的根基,讓日月星辰全都搖動不已。
“無用的,帝尊。”
魔祖心平氣和,“想要借我之手,以自碎真身的方式,遁走一線生機嗎”
“可惜,這是癡人說夢。”
薑逸飛此刻口誦真言,一種萬古不滅的場域在浮現,像是源自宇宙衍化的最底層規則,在這一片諸天中無處不在,是最古老滄桑的基石。
它質樸而古老,但卻不可或缺,於是也因此具備了最高的優先性,覆蓋一切,掌握一切。
在這樣的領域下,魔神的掙紮被瓦解,一條又一條的鎖鏈從冥冥中伸出,刺進了濃縮的熾陽之中,最終化作禁錮一尊人形存在的枷鎖。
“以吾之名,鼎鎮汝身”
魔祖莊重開口,枷鎖捆縛著被打回原形的帝尊,哪怕帝尊極力掙紮,在星空中留下了一道斑駁血跡,也抗衡不了魔祖的意誌,被拖拉著扯回了他曾越獄而出的地方。
“轟”
世界鼎轟鳴,仿佛在歡暢大笑老鐵,又回來了啊
你說你跑出去做啥子捏到頭來還不是故地重遊
仙道法則鑄造而成的鼎身光輝燦爛,重新將帝尊接納,並且從四周射出了一根根若仙金澆鑄而成的鎖鏈,洞穿了帝尊的身形,釘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
“魔祖吾可殺不可辱”
帝尊低吼,帶著濃濃的殺機。
“我倒是想殺你來著,不過你目前罪不至死。”薑逸飛微笑,“危害宇宙公共安全罪這你是跑不了的,看在你犯罪未遂的情況下,我給你從輕處罰,拘留在世界鼎中。”
“但你屢教不改,擅自越獄,還打傷獄卒小萬同誌,這問題就嚴重了,故此禁錮你行動能力,枷鎖你身。”
“你可以不服,這沒關係來吧,拚儘你所有的智慧才情,再次從那監獄中殺出來,我站在巔峰,等待著你的挑戰。”
魔祖轉身,邁步離去,隻留給帝尊和世人一個背影。
“在我這裡,有錯就要認,有罪便要罰。”
“無論是高高在上的仙帝,還是弱小的不值一提的眾生做過的罪孽,終究是要償還的。”
“若是不肯自己體麵,也就休怪本座親自出手,幫你體麵了”
話音飄渺,隨其身形漸行漸遠。
他輕輕的走,正如他輕輕的來。
他揮一揮衣袖,留下了璀璨的神話。
這一日,注定將銘記青史中。
有魔祖至高無上,橫掃世間,連鎮仙帝、帝尊二人,為人間證“公道”
有帝尊,危害宇宙公共安全罪,連並越獄,因此被釘在世界鼎中,顏麵掃地。
有至高路儘,昔日墮落,造下無邊罪孽,批量製造恐怖極端分子黑暗生靈,血洗界海,屠戮蒼生,因此被魔祖用來致敬曆史,作為其贖罪的懲罰。
最終,他瀟灑離去,一身功過,留待後人評價。
“南無自在王佛”
自在王佛回歸了須彌山,在此山上接受了宇宙星空中各大勢力的問詢請教,對當世時局的看法。
他一臉莊重威嚴,卻用著飽含敬仰、讚歎、佩服的語氣開口,“我此生敬佩者不多,但今朝我要承認,魔祖功莫大焉,可為世間道德楷模,為天地人神共尊”
“他拯救了世界,他拯救了眾生,他”
“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
“聽我說謝謝他,因為有他溫暖了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