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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邊角料再現
“嘩啦啦”
一串又一串大金鏈子碰撞錚鳴,由仙金鑄成,戴在某人的脖子上。而世界石鑄成的王座上,於界海混沌流浪多年的葉凡神我身被驚悚,他霍然起身,感知到了冥冥中一種可怕不安的襲來。
那尋不到源頭,隻有一種靈覺的示警,與他有恐怖因果的事情發生
第一反應,他將鍋扣到了自己本體的身上。
“本尊是又做了什麼驚天大案連我都被連累了”
葉凡的神我心顫,為自己的本體“承擔錯誤”都不帶半點猶豫的。
瞬時間,為他效力的屍傀戰奴立刻收縮陣型,拱衛在他身周。
這一刻,那陣勢真的有了反派大boss的氣場,黑暗席卷,不祥擴散,詭異蒸騰
這說他不是邪主,世人有幾個能相信
超越本尊,就在腳下
當葉凡神我身疑神疑鬼的時候,遠在他的故土,九天十地中,魔祖孑然一身,立在界外,兩口棺相伴左右。
略微沉思後,他盤坐下來,施展大神通,有大空之火、古宙之焰齊現,將兩口棺籠罩。
他自言自語,像是糾結的醫生麵對隨時可能暴起傷人、造成重大醫療事故的病人的無奈,“所以,哪怕飯都喂到了嘴邊,仍然沒有更多的反應”
這一刻,魔祖飛揚淩天下,勇氣蓋古今。
這是生而有之的天然克製,是屬性的壓製。
原始沒好氣的說道,“荒是什麼人這家夥跟土匪似的不比土匪還不如”
這是時光的動蕩,史無前例。
誰敢收一個神經病做徒弟啊
那是原始天帝
拳打高原精神病,腳踹詐屍骨灰靈
當今之世,說英雄誰是英雄
在這樣的天命之上,是無上的“帝”在征戰、碰撞,在虛空的儘頭撕裂虛無,映照萬物,席卷了整個無垠界海
太多太多的地方,世界凋零的海洋中,無數殘界被揚起,在“帝”的餘波下幻滅,又在寂滅中作為基石而重生。
魔祖停下了使勁搖晃兩口棺材的動作,輕輕掀開了棺蓋往裡麵瞅了一眼,而後又瞬間蓋上,盯死了棺材板,重新大力出奇跡。
“你你在做什麼”
原始天帝心中先是一喜,這不知道從哪個年代爬起來的“老鬼”竟然看起來瘋了
“劍早被荒給熔了,成全了他自己的兵器”
夭壽了
“噗”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提到那劍,原始就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當年先爆殺了荒天帝,裝夠了逼,然後被荒反殺回去的場景,裝逼不成裝成了傻比。
這哪怕在諸天諸世、上蒼高原,也算的上是最重量級的器,古往今來,這個層次的重器也不過寥寥數件。
原始一句好話都沒有,畢竟那是給他戴穩了仙帝之恥王冠的男人。
“事後,我覺得這多少有些不尊重當事人了,打攪了亡者的安寧,於是彆出心裁,為他增添了點掛件,以九龍拉棺,想來足以告慰那棺中曾經葬下生靈的在天之靈了”
畢竟,荒天帝殺敵,尤其是人形的敵人,那足夠痛快啊
而魔祖
“這不太夠啊。”
他仿佛早有預謀,因此準備的無比齊全,出動了九天十地的最強兵器,在此等候多時
終於,一道詭異的光出現,讓銅棺轟鳴,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反應
光,是筆直的,有一往無前的衝擊,橫絕古今,仿佛沒有什麼能擋住它的腳步。
漸漸的,最大的那口棺材變了,它不再隻是九龍拉棺,而是還多了九條神凰,九條白虎,九頭玄武,更加拉風了。
魔祖舞棺蓋,猛誌固常在
他以棺蓋為兵,對著橫貫而來的幽光重拳出擊,他的道,他的法,儘情在此綻放
魔祖摸了摸下巴。
原始越想,頭皮越麻,腳步開始小小的挪動,確保不引人注意,又能悄無聲息的遠離危險的源頭。
光,出現了
那是創世的光,是造物的芒,在這離亂古紀元終結千萬年後的時代中綻放,超越一切,就像是那曾經讓諸界崩潰的偉力逆轉綻放,昔日是毀滅,今朝是創生。
唯原始與魔祖
一個連裝都不裝,絕不信命,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怕打擊報複”,有本事你上大號來乾我,讓我人在家中憑空失蹤,讓往後無數魔門的徒子徒孫翻遍了諸天諸世都找不到人
魔祖有生以來最高光的時刻,或許莫過於此刻了
魔祖看了看棺,想了想棺中封印的稀釋的骨灰物質,而他們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討論怎麼從人家棺材上“揩油”
魔祖瘋了
他感歎,手下的動作卻不慢,緊緊抓著兩口棺,在那裡搖晃。
他要保證,骨灰都給那人搖勻了
“原始,當年你鑄的那柄拿了荒人頭的劍還在嗎”
“伱在說什麼”原始天帝心中莫名發顫,總感覺魔祖是在乾什麼把天都捅破的事情。
隱忍
要是魔祖的精神狀態繼續崩壞,徹底喪心病狂,那還得了
原始天帝想到魔祖一路走來的赫赫戰績,正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而魔祖所有做過的事情在他眼中都已經炸裂到了極致,要是繼續“突破”
“誰會嫌自己的武器威力不夠大”原始搖頭,“哪還會有什麼材料剩餘自然有多少用多少”
原始天帝又怎麼能坐的住
下一個刹那,仿佛無形的天威,不可想象的場域,在這裡徹底爆發了
仿佛諸世的光彩彙聚於一身,是萬古的亡魂對一個史上最強精神病的共同討伐,魔祖當仁不讓,接過了旗幟,揮舞著,昭告眾生蒼天有眼
魔祖來了,太平就有了
原始無言,但麵對魔祖他也沒轍,最終一道神念射出,“都在這裡麵了。”
它也是幽暗的,如同深淵,當生靈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生靈,接引生靈墮落、沉淪
直到魔祖站到了它的麵前。
唔,這應該不算我出賣的吧
魔祖奮起雙棺蓋,絕世的神通,包容了諸天諸世的道,在一片混沌中,它們像是消融了,又仿佛升華了,緩緩向前鎮壓而下,打在了橫殺而來的幽光上
尤其是對於那道光所代表的存在來說,與太歲頭上動土無異